突然惹禍上身,根本就沒什麼頭腦的嘉嘉當即就變了臉色。
“你們問我幹什麼?我是讓你們來譴責她的!她過河拆橋,這麼多年要不是我爸爸打理汪遠,現在汪遠早就黃了!”
路千寧雙手抱臂,靠在辦公桌上跟她對視,“嗯,真是這麼個道理,那我不過河拆橋是不是就得把汪遠送給你爸啊?”
聞言,嘉嘉覺得哪裏不對,但又忍不住理所應當的說,“那當然了!你一個女人要什麼公司,嫁了有錢人就行了!”
提起路千寧原來是周北競老婆的事情,她隻覺得晦氣!
自己前段時間在周北競麵前獻殷勤,都被路千寧看在眼裏。
估計那會兒路千寧眼裏的她,就像個傻子一樣!
“你爸連個兒子都沒有,他要了公司不也是留給你嗎?你難道不是女人嗎?”路千寧不急不緩的跟她鬥嘴。
繞來繞去,嘉嘉就覺得自己掉入了她的坑裏。
半天也沒再崩出字兒來。
路千寧又問了句,“你還有什麼問題,或者什麼話想說嘛?”
“我——”嘉嘉磕磕巴巴起來。
“說不出來,就證明沒有了,那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記者吧。”
路千寧話音一落地,記者們一擁而上,無數的問題像棍棒一樣往嘉嘉頭上砸。
什麼私生女,關乎著亂倫,違背道德之類的話,讓嘉嘉頭昏腦漲。
那端,跑跑被外麵的嘈雜聲吵醒了,光著小腳丫穿著紙尿褲就出來了。
路千寧周北競一同過去,撈起奶包子回休息室,關了門給跑跑把衣服穿上,然後三個人就離開了公司。
也不管嘉嘉想跑,卻被記者堵在了頂樓樓道裏。
“媽,吃包包。”跑跑許是餓了,上了車後,十分認真的跟路千寧咿咿呀呀著,“蟹黃包包。”
路千寧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敲打周北競的機會,“媽媽沒有錢了,媽媽每個月要給你爸爸一百萬的工資,咱們就快吃不上飯了。”
跑跑聽不懂,唯一能聽懂的周北競愣是被氣笑了,扯著唇角眉梢輕挑,跟跑跑說,“沒關係,爸爸每個月拿一百萬,以後爸爸養媽媽和跑跑,隻要媽媽給爸爸發工資,爸爸請跑跑去吃蟹黃包包。”
“媽媽連發工資的錢都沒有。”路千寧毫不猶豫的說。
周北競歎息著搖頭,“那還談什麼給我發工資,我一分錢沒有,還是得媽媽請跑跑吃蟹黃包包。”
跑跑剛睡醒沒多會兒,頭發亂糟糟的沒有重新梳理,小腦袋晃動著,視線在路千寧和周北競之間徘徊。
那烏黑的大眼睛濕漉漉的,透著一臉的懵逼:爸爸媽媽在說啥?她根本聽不懂!
路千寧身體前傾湊到周北競耳根輕聲說了句,“老公,人家肉償,不要工資了行不行?”
‘吱呀——’
刺耳的刹車聲在空曠的馬路上分外清晰,周北競咬著牙側勁凸起著青筋罵她,“我在開車,你不要開車!”
“那你答應不答應麼?”路千寧因慣性身體裝了下駕駛座的座椅。
那一下,仿佛撞到了周北競心裏,他體內騰升躁動,又氣又惱的說,“還有六天就到了發工資的日子,隻要這六天你讓我滿意,別說不要工資,命都給你!”
慘歸慘,可路千寧還是忍不住笑了,先求財,回頭上了床再賣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