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太太不領情,“我用不著她救!”
“您不知好歹,我不能這樣。”吳森懷毫不猶豫的說,“我得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許了,不然我這輩子良心上過不去。”
說話間,他把張月亮扶起來,緊緊護在懷裏。
張月亮看吳太太的臉色不好,掙紮了兩下,但都沒成功,吳森懷的力氣太大了。
“你幹什麼?”
她是擔心,吳森懷再把吳太太氣出個好歹。
吳森懷不為所動,認真的看著吳太太,“我的態度已經擺的很明確了,要麼就這麼死纏爛打一輩子,誰都別想好過,要麼我就跟她好好過,您靠邊站,看著。”
“我就知道,她妖言惑眾,把你迷成這樣的!是不是她教唆你這麼跟我說話的?”吳太太對張月亮的壞印象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很難輕易都消下去。
張月亮和吳森懷說過無數次,當初吳森懷跟路千寧在一起,是假的,可是吳太太不信。
“你說得對,她的洗腦功能真強,我差一點兒就被她洗的離了婚,而且她那個腦子也根本聽不進勸,我讓她別理您,我們搬出來,她又是擔心您身體狀況,又是怕我這樣氣壞了您的身體,你說世界上怎麼有這樣的人啊!”
吳森懷把吳太太說的一愣一愣的。
但他語氣愈發的凝重,“兩個選擇,要麼接受我們兩個,要麼就沒我這個兒子,您自己考慮。”
說完,他示意身後的司機送吳太太回去。
“我們回去。”張月亮看他赤腳站在雪地裏,鼻頭發酸,蟄的眼底氤氳起霧氣。
她有些看不清楚道路,就這麼挽著吳森懷轉身進了單元樓裏。
吳太太的聲音在後麵傳來,“好!張月亮,你真厲害,我不會讓你進吳家的門,這輩子都不會!”
回到屋裏,張月亮迅速打了一盆熱水,給吳森懷泡腳。
這些天都很冷,吳森懷在車上沒少受罪,腳都被凍的有了創口。
“你多泡一會兒。”她又穿上羽絨服,還換了鞋,“我去給你買一些凍瘡膏。”
不等吳森懷反應,她就下樓了。
吳太太已經走了。
吳森懷的車門還沒關,她關上的時候往裏麵看了一眼。
車裏亂糟糟的,煙灰缸都滿了。
剛才上去的急,手機和充電線都沒有拿,她拿了出來。
在小區門口的藥店裏買了凍瘡膏以後,她匆匆折回家裏,來回不過五六分鍾的時間,吳森懷已經泡完腳了。
自己找了套衣服換下來,還洗了把臉,刮了刮胡子。
見她回來,悶聲悶氣的說了句,“我的態度很明確了,但是我尊重你的意見,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回答我。”
看到她手裏拿著手機和充電器,他下意識地就想拿回來。
張月亮眼疾手快地躲過去,“你非要把自己折騰病了才死心呢?外麵那麼冷車裏都沒電了,你再住下去我就不是離婚,是喪偶了。”
聞言,吳森懷把手縮回去,呆呆地看著她,不知
道她什麼意思。
“還愣著幹什麼?回去坐著,我去給你煮碗麵。”
張月亮把手機和充電線塞他懷裏,然後進廚房。
不出五分鍾,廚房裏傳來青菜麵地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