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博盯著這條消息看了好久,思忖著…這不是要壞事兒麼!
聽路千寧的語氣,是要跟徐躍幹到底。
可,周北競讓他別動徐躍……
他吸了兩下鼻子,不待再回消息,就看路千寧又發了一條過來。
【讓你查最近徐躍的負責人去向,查的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有查到!等我查到會告訴您的!】
等張文博再反應過來,已經給路千寧把這條消息回複過去了!
他心裏哆嗦一下,心裏壓根沒想好,究竟是要得罪路千寧,還是周北競。
身體已經替他做出決定了。
沒辦法,他隻能可著路千寧一個人得罪到底,省的兩個都得罪了,吃苦的還是自己。
不過他想,改天一定要跟周總好好談談,無緣無故突然保徐躍幹什麼?
啥能有老婆重要哇!
——
路千寧隻當徐躍這兩天為了那個大項目的事情焦頭爛額,還沒抽出手來搞什麼幺蛾子。
下午,張月亮和吳森懷離開醫院,張欣蘭和汪老夫人就沉不住氣,也過來看跑跑了。
睡過一覺之後,跑跑的精神狀態好了不少,但兩個人看了仍舊是心疼的不得了。
圍著跑跑轉圈,又是哄著喂吃的,又是拿玩具來給跑跑玩兒,隻為博跑跑一笑。
傍晚,張欣蘭想留在醫院,被路千寧勸回去了。
“我是回不去的,外婆就麻煩您照顧了,周北競畢竟是個男人,粗心大意不適合照顧外婆。”
聞言,張欣蘭歎息了一聲,“那好,明天早上我熬一些粥過來,跑跑就喜歡我熬的粥,到時候給你們也帶一份……”
張欣蘭和汪老夫人不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接連兩日,路千寧都在醫院裏,周北競頁寸步不離的守著。
直到醫生說可以出院了,跑跑臉上的疙瘩也隻剩下些許痕跡,路千寧這才帶著跑跑回家。
回到家裏的當天晚上,她就接到了周老夫人的電話,有些意外。
“我這兩天,給北競打電話,讓他帶跑跑回來,他說有事兒拒絕了,可能是還在生氣。”
周老夫人欲言又止,說話也有些磕磕巴巴的。
“奶奶,您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路千寧估摸著,周北競是不想讓周老夫人知道跑跑再醫院,才拒絕了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輕歎了聲,語氣帶著討好,“跑跑的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之前……是我小肚雞腸了,不管你怨我還是討厭我,我都認了,但是過去的事情能不能就過去了?”
路千寧看了看時間,這才想起來還有親子鑒定這事兒,都已經過去很久了。
估計是周老夫人看到親子鑒定結果,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麼態度跟她溝通,才拖到現在。
“誤會解開了就好,您讓我們帶著跑跑回去,是有什麼事情嗎?”
路千寧語氣談不上冷漠,但也算不上親昵。
周老夫人說,“過幾天,是我的壽宴了,我想辦一場,我已經讓管家操持了,你們到時候來參加就行。”
“壽宴要好好籌辦,等有時間我們回去一趟,就交給我們吧,管家伯伯畢竟年紀大了,禁不起這麼繁瑣事物的折騰。”
身為周老夫人唯一的親人,她和周北競有義務操持壽宴。
既然想得饒人處且饒人,她就不能揪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