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完了意大利肉醬,小姨和飛煙都吐了,吐的天昏地暗的那種。
但是想來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們的反應會比今天好很多。
小姨雖說以前也在行走江湖,但是現在看起來,那咱種行走江湖和小孩子過家家有什麼區別?
雲鶴坐在石頭上看著大家不同的表演,心裏總算還平衡了一些,對紫衣和涵秋暗暗點了一個讚!
尤其是紫衣,簡直是自己的腦殘粉!好孩子,我會讓你得償所願的!
現在除了真意門外,了解信息的渠道還多了一個千幻門,這是更好的消息。
而且聽那個蘇有容說,她們的那個宗門裏的老祖才是金丹期修為,那不怕個毛線?
看當年蘇有容他們欺侮月衡子的樣子就知道,怕是真意門的情況可能更差勁,搞不好就是金丹初期,搞不好還沒有金丹修士都有可能。
金丹以下,自己應該是無敵的,元嬰以下可能都有一拚之力,所以現在行走江湖的風險也是越來越小了,這是好事。
剛剛那個蘇有容也沒有說她的那個神識離體的法門,雲鶴想的她們升級都不困難,這不管金丹也好元嬰也好,都不會花太多時間,沒必要學一個半黑不白的法術,沒用!
蘇有容的身上也沒啥油水,主要是大家都經曆過了一夜暴富的經曆,現在再看普通修士的物件,簡直都看不上眼了。全都是破爛貨色,不要不要,兵器還可以回收了讓雲鶴練練手,其它的功法和經文有啥用?有什麼功法和經文能比玉虛子前輩的更好?
等到時間差不多,雲鶴收了洞府大家出現在原地,雲鶴征求意見,是一起飛還是分開飛。小姨堅持分開,因為她也想要鍛煉一下自己的靈力,不能隻做一個空有境界的花瓶。
一行人分乘兩劍飛往真意門,途中也沒有什麼打臉事件的發生,讓雲鶴甚覺無聊。等到了滇南行省以後,問了大致方向和距離,繼續飛行,然後再問再飛,如是這般三五回,終於的到了真意門的所在。隻是看到的情況與他們心裏想的情況簡直大相徑庭。
破敗的門庭和房舍,倔強的證明著曾經的輝煌,高大的樹木述說著過往的時光,磚地上的青苔,呢喃著昔日的無奈,隨處可見的墳塋和刀傷劍㾗,控述敵人滅門的猖狂!
幾個仿若行屍走肉的修士,隨意的坐在地上;和枯槁的表情相匹配的,是他們身上的鶴衣鳩衫。
雲鶴主動上前行禮,請問真意門何在?可有管事的人。
對方走出一個三四十歲模樣的男修,放在人群裏一點都看不出有什麼區別的那種,百無聊奈的向雲鶴施了一個勉勉強強的禮:“在下真意門二十二代掌門月真子,敢問貴客有何指教?”
雲鶴也沒法計較對方的態度,現在人家都這樣子了,顯然是發生過什麼滅門的慘案。
“敢問掌門,真意門是發生過什麼事情麼?怎麼會這樣?”
那個二十二代的月真子掌門慘然一笑:“這不是明擺著的麼?我們真意門被仇家上門尋仇,老掌門身死,老祖也身死,宗門裏但凡有一戰之力的全部都被殺死,隻剩下我們這些尋常外門弟子和仆役,還能掙的走這個攤子麼?”
雲鶴多問了一句:“那你們的仇家是誰?怎生做的如此惡毒,分明就是想斷了真意門的根基!”
月真子苦笑一聲:“說與你聽也無妨!當年我們想要保護聖地聖女,我們的仇家卻想把聖地聖女搶回去逼問秘密,結果我們的大師兄月衡子身死,對方也沒有得到目的,就將責任算到了我們的身上,就在前些日子找上門來尋晦氣,說了幾句就打了起來,對方的老祖都出動了,我們真意門哪裏還有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