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宮女靜默了一會兒,“你說的也沒錯,這天下之主,本來就是太子殿下的。”
黑暗的空間內,楚星抬眸去看謝遠庭的神情,發現他正勾著自己的長發,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並不在意。
“殿下身邊帶著的那個公子,真是美麗,我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人兒。”
“那是楚太傅的兒子,之前經常和五皇子殿下同進同出,關係親密得很。太子對他如此看重,可千萬別為了五皇子辜負太子啊……”
沒想到話題還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迎著謝遠庭似笑非笑的神情,楚星默了一會兒,低聲道:“無論過往如何,我和謝品延已經恩斷義絕。在我選擇效忠殿下之後,就堅決的站在殿下這一邊。”
“當真?”
“當真。”
楚星以為謝遠庭相信了,鬆了一口氣,不知又是哪句話扯到了他敏感的神經,謝遠庭低下頭咬住他的脖頸。
痛苦和快樂混雜的感覺傳來,楚星仰起頭,喘息聲抑製不住的溢出。㊣ωWW.メ伍2⓪メS.С○м҈
“姐姐,這是什麼聲音?”年紀小一些的宮女害怕的拉住大宮女的袖子。
“別怕,應當是夜貓發情了,我們快走。”大宮女見多了宮中醃臢,知道有耐不住寂寞的宮女會和侍衛太監混在一起,趕忙拉著小宮女離開。
謝·發情野貓·遠庭……
回到東宮,已是深夜,楚星一沾到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謝遠庭掖好被子,走出內殿,連筠候在外麵。
“殿下,蕭丞相帶人去黑獄了。”
黑獄,乃是謝遠庭手下黑虎軍建造的一所監獄,凡是進去的人都要脫一層皮。
月亮懸掛在夜空中,黑獄的大門由玄鐵製造,就算是用刀劍劈砍,也無法在上麵留下痕跡。
蕭丞相今夜稱病並未前來宴會,沒想到一晚上的功夫,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雖說謝遠庭在邊疆的這三年,蕭丞相從未鬆懈過對他的警惕,他做的任何一件事,他都了若指掌。
然而畢竟是三年,離開時還是個剛滿弱冠的少年,眼神凶悍如獵犬,卻什麼也做不到。
剛回來就給他送了這樣的大禮。
果然,三年前他就應該將這狗崽子弄死,也好過今天如此頭疼。
謝遠庭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蕭丞相。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蕭丞相沒有一點蕭貴妃的跋扈無禮,恭敬的對謝遠庭行禮。
和他交過手的人,都知道這是一條笑麵狐狸,上一秒還在和你談笑,下一秒就能用匕首插進胸口。
“殿下久未歸京,微臣卻因身體不適未能相迎,請殿下恕罪。”蕭丞相少年得誌,蕭家在他手中興旺,成為天下第一世家。
謝遠庭已經有了和皇帝分庭抗禮的實力,之所以沒有直接上位。
一是顧及名聲,二就是蕭家還在一旁虎視眈眈。
“殿下,五皇子犯了錯,也是該由陛下,由詔獄審判,而非私自處刑。”
蕭丞相直視謝遠庭,目光如同利劍:“殿下此舉,是大不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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