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香臉色微紅,眼神濕潤的望向謝品延:“妾身可為主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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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籬不知道在春樓遭遇了什麼,對他人的接近格外的排斥。
隻有楚星才能夠碰。
楚星幫助他清洗幹淨,擦拭了傷藥之後,楚籬已經睡著了。
楚星守在楚籬的床邊,在他從噩夢中醒來的時候,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
“不怕,我們已經逃出來了,不會再有人能欺負我們。”
不知道重複了幾次,楚籬終於平靜下來。
楚星回屋時要經過一個院子,庭院中種了一棵樹,正值冬日,隻有光禿禿的一個樹杈,冰冷的月光從樹杈縫隙間落下。
謝遠庭立於樹下,不知道站了多久。
楚星猶豫了一會兒,走了過去。
“殿下在賞月嗎?”
墨綠色的朝服,領口繡著翠竹,微風拂過,靜靜的站在那兒,也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
謝遠庭對楚星招了招手,“等你。”
楚星一怔,這都已經是醜時了,萬籟俱寂,早還該是休息的時候。
“殿下為何要等我。”
謝遠庭自然而然的牽起楚星的手,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指冰冷。
“你是孤的妃子,孤等你,不是理所應當的。”
楚星的臉色一言難盡,無奈的長歎一口氣:“殿下別開玩笑了,男子怎麼可能真的能做後妃。”
連筠恭敬的跟在後頭,若是之前,他也覺得這不可能。
可是見過謝遠庭對楚星的特殊,又改變了想法。
這麼多年,太子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不成的。
世人眼中的太子,溫良恭順,而連筠眼中的太子,則是偏執霸道。
他能為了楚星在這裏站上兩個時辰,那麼冒天下之大不韙納楚星為妃,又有什麼不可能。
謝遠庭略微側眸,目光劃過楚星的臉頰,“若是孤做得到,你就要做孤的妃子。”
走了一會兒,手掌心不知不覺就熱起來了,甚至還有些燙。
燙的楚星想要立刻甩開,避免這熊熊烈火,將自己也卷進去。
“殿下,我不想要做妃子。身為男兒,誌在四方。”
謝遠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對這人,講道理是沒用了,他隻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
夜晚,兩人躺在一張床上。
反正之前也不是沒睡過,楚星閉上眼睛,就當做身邊的人不存在。
謝遠庭將少年攬進懷裏,手指撫摸著他的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
濕潤的觸感讓楚星不得不睜開眼,而這一睜眼,好像就給了謝遠庭一個信號。
鳳眸愜意的眯起來,從他的臉頰親到了脖子上,喘息聲逐漸在屋子裏擴大。
在將人推開和摟住之間猶豫了片刻,楚星手指顫抖的抓住了謝遠庭的頭發。
嗓音破碎:“殿下……”
情動的姿態,格外的魅惑。
若不是係統能夠感覺出來楚星的內心世界冰冷漠然,說不定也要被騙過去了。
。您提供大神一葉思君的快穿:嗚嗚,病嬌男主你別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