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衝哥哥,我要死了。”儀琳生死關頭,竟隻想起與何太衝告別。
“死不了。”何太衝溫和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間不容發之際,何太衝馭使靈劍抵住了黑劍的劍尖,黑劍再也無法寸進。
瞧見無法竟功,楊虛彥哼了一聲,收回了黑劍。
“好了,衝哥哥來了。”儀琳喜極而泣。
靈劍青青也歡快地飛向自己的主人。
“閣下是何人,應該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敢不敢留下姓名?”何太衝沉聲問道。
“衝哥哥,他剛剛說過他叫楊虛彥。”
“怪不得出手如此狠辣,原來是影子刺客楊虛彥,好極了,我將全力出手,你老兄就不用走了!”何太衝認真地說。
楊虛彥不怒反笑:“哈哈,你又是何人,敢如此自傲?”
楊虛彥一向自視極高,何時被人如此輕視?沒見那凶名赫赫地回回三人組都被自己嚇走?
“你不問我也要告訴你,免得到了閻王爺麵前,還不知道是誰了結了你老兄!聽好了,我就是何太衝!”
“路太寬何太衝?”
“對囉,如地府的路太寬,何必太衝動?”
靈劍青青懸停在胸前,何太衝背負雙手,昂首卓立,瀟灑極了。
楊虛彥不再說話,從懷中掏出了一根白色絲帶,將長發收攏起來。
深曉楊虛彥性格的阿大,默默地退到一邊。阿大知道楊虛彥氣到極點了,即將含怒出手,對手最好祈禱不要死得太難看。
兩位高手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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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
穆罕子的彎刀莫名其妙地擊在了盆子上,那樣子就像是穆罕子自己把刀送上去敲盆子一樣。
龔喜也納悶呀,兄弟你弄得嚇死人,原來是想聽個響,你以前是敲鑼出身的吧?
穆罕子不信邪地,又砍了一刀,又是哐當一聲。
腫麼回事?大家都愣了。
“有古怪,它會自己動!”穆罕子皺著眉頭說道。
身上還有嘔吐物漬印的阿依涉無端浪笑道:“壞人,你們男人不就喜歡人家自己動嗎?”
阿依涉說完還輕輕拍了幾下心口,自然又是晃動不已,李阿裏眼睛都望直了。
穆罕子瞥見李阿裏這一副德行,沒好氣地說道:“夯貨,過來一起上!”
阿依涉見穆罕子肯為自己吃醋,又是興奮不已,笑得花枝亂顫。
穆罕子和李阿裏一前一後將龔喜夾在中間,一人用彎刀,一人用拳,看你還怎麼躲?
怪事發生了,無論穆罕子刀劈的多麼迅猛,李阿裏的拳如何連綿,都毫無意外地或劈或砸到那個盆子上。
隻是把龔喜累的夠嗆,他不由自主地成了一個旋轉的陀螺。他還不能抱怨,萬一惹得盆子不高興,自己被砸或者被砍,都不太好。
人形陀螺就這樣累並高興著,能活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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