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沒想到傅少夫人還有這個雅興,一個人在這裏喝茶。”
時綏猛地側臉看過去。
隻見許言鈞倚靠著門,手裏捏著一支未吸完的煙,懶洋洋地看著時綏。
時綏心中一跳。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認識的人!
還好他和傅時聿關係不好,應該不會和他說的。
想到這,時綏心裏稍稍放鬆了一下。
誰知他忽然勾著唇道,“不過,傅少知道你單獨和一個男人見麵嗎?而且那個男的,老的可以當你爸?”
時綏臉色沉下來,“許總,請您自重,我們並不熟,說這些話太過僭越。”
“嗬……”許言鈞喉間滾出一絲笑,跨步走了進來,將手裏的煙按滅在煙灰缸裏,雙手撐著矮桌,居高臨下地盯著時綏,
“不熟嗎?我們不是應該很熟嗎?交淺言深適合我們這種關係,我的老婆和你的丈夫……嘖嘖,不如我們也刺激他們一下?”
時綏蹭的從榻榻米上站起,冷眼瞥了他一眼,“許總,你喝茶喝醉了嗎?說什麼胡話?我該走了,失陪!”
時綏不想和他扯上什麼關係。
她和沈秦如再怎麼不和,沈秦如和傅時聿再怎麼曖昧,那都是彼此間的事,她不想把簡單事情複雜化,去和許言鈞再扯上什麼關係。
於是她說完一句,抬腿直接想要走。
然而許言鈞先一步拉上移門,將她堵在了茶室內。
時綏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這個舉動明顯不懷好意,她咬著唇問,“你想幹什麼?”
許言鈞挑眉,“你希望我做點什麼?”
時綏不理會他這種沒營養的對話,直接戳他痛點,“你是因為在沈秦如那兒受了刺激,所以想要報複到我身上來嗎?許總,沒想到您還是這樣一個戀愛腦,竟然還想黑化報複?”
許言鈞被她說中了心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好不熱鬧。
他挑著眉道,“你一張小嘴挺能說。我看傅時聿也不在乎你,不如你和他離婚成全他們,我們在一起好了。”
“你做夢。”時綏想要避開他的阻擋,卻忘了那男女在體格上的差距,她幾乎被他壓在牆壁與他之間,時綏心中惱怒,高跟鞋往下一踩,誰知男人似有先見之明,躲了過去。
“你們女人生氣就會用這招,來點不一樣啊的ok?”
時綏瞪著他,“放開。”
“不放!”許言鈞慢條斯理,像是故意說給她聽,“這樣看來比比沈秦如好看多了,跟了我我也不虧,這樣一想,我也不憋屈了,是個好主意。”
自說自話個沒完了。
時綏忍了又忍,“你讓不讓開?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言鈞才不信她,“哦?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甩我巴掌嗎?你打的到的話就打啊!”
時綏靜靜地看了他一眼,去回想前幾次突然發難的柔道動作,她抬起腿,做了個假的動作,兩手一前一後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往地上一摔。
隻聽見砰的一聲,許言鈞一米八五的大高個,整個躺在了地板上。
時綏拍拍手,“還要接巴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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