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時綏到底怎麼想的,她覺得自己還是要找個機會勸勸她。
時經年歎著氣,原先他肯定是站在時綏這一邊的。
但現在發生了這件事,他已經不好再有立場。
雖然他私心支持時綏的決心,但是這一次他也覺得,離婚也許不是最好的選擇。
時淮和他父母意見不同,他覺得隻要時綏開心就好。
她選擇離婚一定有她的理由。
他無條件支持。
時綏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如果不是安窈來電,她還會一直睡下去。
“窈窈?”
聽筒裏的聲音帶著朦朧的沙啞,一聽就是剛醒。
安窈抽氣,“現在都幾點了,你還在睡?”
時綏抬手擱在額頭上,讓自己清醒了幾分,淡淡地道,“嗯,晚上沒睡好。”
“你和傅時聿怎麼樣了?”
那天她拜托安窈去探聽傅時聿的行蹤時,就已經全須全尾地告訴了她,安窈也被那個神秘男朋友竟然是傅時聿的哥哥這件事給震驚了。
知道她想要離婚後,才打了這個電話。
時綏沉默不語。
怎麼樣?這個時間他應該已經簽好了字,馬上就會打電話通知他去辦手續的時間了吧。
安窈感覺到她心情不好,於是提議,“晚上去喝酒吧?借酒消愁。”
時綏本想拒絕,但又覺得可能會是個好主意。
至少等傅時聿通知前,她可以用酒精麻痹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和安窈約了時間和地點後便起床下樓。
時淮這幾天休假在家,看到她終於走出房間時也徹底放了心,立刻鞍前馬後的一頓討好,下午又拉著時綏一起打遊戲。
玩了一下午遊戲,時綏的心情倒也是真的好了幾分。
於是在去“夜色”前,她認真地化了個濃妝,穿上了貼身的連身閃片短裙,打扮成了一個不認識的自己。
也許這樣瘋起來就會沒有負擔。
時淮看到她這身打扮驚了一瞬,立刻從沙發裏跳起來,“你去哪,我也去。”
於是時綏多了一個跟屁蟲。
到了夜色,時綏打發時淮自己去玩,自己和安窈喝酒聊心事。
“你要回倫敦?”
安窈驚道,她下意識反對,“可是我都回來了,你一個人在那邊不孤單啊?”
時綏笑了笑,“你知道我的,我喜歡獨處。”
“可是……在北城我們就能天天見麵……”安窈聲音漸漸弱下去,她也知道自己強人所難了,時綏的事業在倫敦已經小有起色,雖然她消失了一年多,但是她的影響力仍在。
一年多的時間說長並不長。
“你真的要和傅時聿離婚嗎?其實我覺得你和他真的很般配,我沒見過傅靳南,反而是你和傅時聿的cp粉。”安窈漸漸喝得有點上頭,說出的話也更直接。
時綏喝了一口酒,也沒說什麼。
這時,又上來一個敬酒搭訕的男人,時綏皺著眉拒絕,安窈也朝男人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走開,煩不煩人,長得這麼磕磣還學人搭訕。”
時綏要捂她的嘴也來不及了。
男人見自己不僅被拒絕,還被態度惡劣地損了一通,心火冒起,加上他喝醉酒沒有絲毫理智可言。
也可能是借著酒裝瘋,直接罵出了口,
“穿成這樣來這種場合不就是賣的?裝什麼清高。老子還就摸了怎麼著吧。”
說著,伸出鹹豬手就往時綏胸口摸。
安窈拿起酒瓶子就往男人頭上砸,眼看著就要碰到,千鈞一發之際,一雙男人的手接過了安窈手中的瓶子。
陸城陽朝安窈眨了眨眼,“小姑娘脾氣這麼爆!”
安窈白了他一眼,“你誰啊。”
陸城陽臉色一僵,“這麼快就不認識了。”
“醜男人,不記得。”
陸城陽,“……”
懶得和醉鬼較勁,他轉身讓人把醉酒的男人架走,又對著時綏道,“他在那邊,你不過去打個招呼?”
陸城陽指了一個方向。
時綏看過去,之間沙發裏的男人,長腿交疊,姿態慵懶地看向這裏,明明眼裏沒什麼情緒,可時綏就覺得,他眼神裏有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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