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來一聽,臉上露出了些許惆悵,“你這消息還是一如既往的靈通呀!是有這麼回事兒!好幾個月了,愣是連個影兒都沒見著!我都懷疑人是不是沒來,或者已經離開了。真的是一點蹤跡都沒有。”
“這段時間,有丟人的?”
“就是沒有才著急,不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下手!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王福來搖搖頭,“你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家裏的一個後輩參與了去年那件事!現在知道縣裏有這麼一夥人逃竄,天天就擔心這些人是過來找她尋仇的!連縣裏都不敢待了。”
“這有啥,不敢待就回村唄!有你在,還能護不了他!不行就來我這躲幾天,等人抓到了,就安全了!”
“這不行!村裏今年辦了個學校,她是老師,要在縣裏學習一個月!”
王福來察覺不對,狐疑地掃了他一眼,對上他那一如既往的麵癱臉,又看不出來破綻。
“住我家不行!”
“不是長久之計!而是,你晚上能護著她,白天呢?”
“那你是什麼意思?”王福來最討厭他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急了。
這一急,腦子也突然靈光起來,“你不會是想引蛇出洞吧!”
阿根叔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是默認了這個說法。
“嘶!你還是人嗎?做你的後輩還挺慘的!不僅要麵對你的冷臉,還要被你利用!你不怕他直接給那群畜生吞了?”
阿根叔翻了個白眼,“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王福來聞言,偷偷撇撇嘴,唾棄了自己一番。
後麵,二人便開始做起了周密的安排,爭取一個不落,全部拿下。
而三梓晴,最後還是沒敢把雙胞胎扯進來,所以,讓三梓婭把孩子帶回村裏交給三梓平一家照顧,等人販子落網,再把他們帶回來。
說實話,把孩子們送回去的那一刻,她的心都揪作了一團,眼睛紅紅的,眼淚珠子一直在眼眶裏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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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踏入教育辦安排的培訓教室,三梓晴就看到了五個和她一起上課的老師。
對於她的到來,五個人麵上不顯,但是她卻都能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敵意。
這讓她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對方如此不友善,心情不好的她也不想熱臉貼冷屁股,所以,直接無視了他們,自己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了。
麵對她的舉動,這五個人還湊在一起開了個小會,會議中心,就是她。
他們聲音雖小,可三梓晴還是隱隱約約聽見了,很不高興的她,直接爆炸了。
大步走到他們麵前,大聲拍了下桌子,眼神犀利,聲音寒冷道:“說呀!大聲點說!我就在你們麵前,想說什麼說呀!”
這五人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剛,直接被嚇傻了。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不服氣地梗著脖子看她。
衣著比較好的年輕女人走向前,不滿道:“你凶什麼凶,擱這嚇唬誰呢?別以為我們怕你!”
聽到她站出來說話,其他四人也跟著站在了她的旁邊,一副為她撐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