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易誠上次發現,他采氣時的靈氣吸收率似乎是穩定增長的情況,似不受環境以及時辰的影響一般。
按道理,易誠這種低劣靈根,練氣會很艱難,更是會大受受采氣時間、采氣地點的影響。
但易誠發現,事實上他在白重智的坐化地那種環境中,采氣的效率並沒比在南鑼街的家中更強多少,這情況總不可能是南鑼街這種凡人城街道中,靈氣環境比白重智選的療傷地要更強吧。
既然環境、時間都沒影響,那麼問題肯定就是出在易誠的身體上,當然,這個還有待他以後再做進一步驗證。
易誠起身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感知了一下陳昭那邊屋子的情況,發現那邊依然靜悄悄,感應不到陳昭的存在。
‘這麼久都沒回,難道出什麼事了?’
易誠有些擔心,相處了這麼久,他早已將陳昭這位事事為他著想的人,當作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他隨即打開房門,走向陳昭的房間。
然而易誠在陳昭房間以及大堂都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陳昭留下任何去哪裏了的提示,便隻得轉回自己屋裏睡覺。
後半夜,易誠在迷迷糊糊中感應到陳昭那熟悉的腳步聲,才放心睡去。
第二天一早,易誠沒去縣衙,在自己屋裏完成采氣後,習慣性走到院子裏繼續北雲煙武學鍛煉。
一段套路剛展開,陳昭便推門從自己屋裏出來了。
“早啊,叔~”易誠主動招呼,他本想問問陳昭昨晚去哪裏了,不過又不好意思開口,隻能一邊打套路,一邊不時看一下陳昭。
陳昭帶了易誠這麼久,自然知道一些易誠的想法,他點點頭主動束音成線朝易誠說道:“我昨天去見了董承火,將你的事給他說了。”
“董承火本來帶來了六王子殿下的旨意,讓小主人你和我一起隨董承火去黑霧大峽穀的複國會總壇,不過董承火知道你成為仙師後,他建議我們暫時不要過去,那邊現在是附近仙師界的大漩渦,上次已經死了不少仙師,最近可能還會死更多。”
“啊?死了很多仙師,難道是那次大地震?”易誠滿臉驚訝,立刻想到上次仙師選大會時突然出現的地震,以及趙培源那三位修仙者的異狀。
陳昭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仙師們的大事件,但董承火說,就算是高級仙師上次也有被重傷、甚至隕落的存在。”
停頓了一下,陳昭似乎想起什麼,又補充道:“去年的礦區地震,其實也不簡單。”
“叔,你說的是去年你腿受傷的那次?”
陳昭點點頭:“那次我遇到了黎國武者,在礦洞擄掠礦工,隨後跟對方的先天打了一架,將礦道打塌了,現在想來,那些人大概跟複國會的什麼秘密有關係。”
易誠立刻想起逼得他跳河逃生的鄭天澤,於是趕緊問道:“黎人先天?叔,是不是一個光頭,臉長的挺古怪的家夥?”
“怎麼,小主人你見過這家夥?”陳昭點點頭,臉有些陰鬱,那個光頭的古怪讓他印象深刻。
“好家夥~”易誠直呼好家夥。
這仇結大了,兩叔侄都傷在對方手裏,下次見麵肯定要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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