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呼吸後,易誠手中的十多枚靈玉再次化為粉末,他渾身近乎幹涸的靈力恢複小半,於是他再次向邁步,同時以強大的精神力朝夏家人籠罩而去。
恐怖的敵人再次逼近,剩下的夏家人中終於有人受不了壓力,噗通一聲跪倒,朝易誠邊磕頭邊用哭音呼喊:
“別殺我,我投降!”
“求閣下了,隻要閣下不殺我,我就是閣下的走狗,我什麼都願意付出!”
“夏鬆柏,你要背叛夏家嗎?”夏山亭怒喝道。
夏山亭就是剛才那位質問易誠的夏家族老。
喝罵了夏鬆柏後,夏山亭仿佛是克服了對易誠的恐懼,轉過身,抬腿就要朝趴在地上的夏鬆柏踢去。
“欸~,他是第一個投靠我的夏家人,可不是讓你來教訓的。”易誠玩味的說道,同時強大的精神力朝夏山亭的位置壓去,他沒有隻照顧夏山亭一人,而是連同地上的夏鬆柏以及跟他們站得近的另外兩人都覆蓋了。
夏山亭與另外兩位夏家人被精神力一壓,立刻站立不穩,摔的摔倒,跪的跪下,倒是夏鬆柏雖然也有壓力,卻因為趴在地上反倒沒那麼難受。
眼見夏山亭吃癟,夏鬆柏帶著扭曲的笑容回罵道:
“老東西,我隻是夏家旁支,祖上一百多年前就被踢出夏家福山了,要不是我天賦不錯,修到煉氣六層,你們這些嫡係會正眼看我一眼麼。”
“夏家主家苛刻,對待我們旁係就如對外人一般,為夏家做事得的賞功甚至比不上家生子這等仆人,現在你夏家惹到了不能惹的人,我為什麼要跟你夏家一塊完蛋?”
“你...”夏山亭氣得臉鐵青,但在易誠的強大精神力壓迫下,連話也沒法說完整。
“大人,夏津生也降了,我也願意做大人的走狗,我跟夏鬆柏一樣也是夏家旁支,連名字連夏家族譜輩分上都沒有,希望大人饒我一命!”
人群中又一位夏家人跪下,如夏鬆柏一般,朝易誠砰砰的磕起頭來。
“夏津生!”夏山亭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縫中吐出這三個字。
這夏津生無論從剛才的站位還是穿著來看,在夏家的地位明顯比夏鬆柏更高。
“嗬嗬,有趣!”易誠放開對夏鬆柏壓製,有人主動投降,等會挖掘起夏家的各種家藏底蘊就更容易了。
‘不過,我怎麼有種自己變成了反派大boss的感覺...’
有夏鬆柏、夏津生做榜樣,隨後人群裏又有一男一女兩位夏家旁支拜倒,男的不說,女的居然有些顫動的風情。
“嗬嗬,很好!”易誠笑道,同時朝除夏鬆柏等四人之外的夏家人全部施加了精神壓迫,巨大的壓力下,夏家人紛紛倒地。
見到這種情況,一些夏家嫡係也學著夏鬆柏的樣,哭喊著投降、與夏家割裂等話語,朝易誠磕頭。
“不不不,你們這些人現在才想著投降,那可已經晚了。”易誠拍著手嘲弄道。
“現在,我需要有人來說一說夏家的情況,說的讓我滿意了,我會有賞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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