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誠的話讓楚雲天有些疑惑,他對剛才的事並非完全沒印象,隻是剛才他的狀態太奇特,身體行為完全無法自控,所以大受衝擊下,他的印象並不多。
也許是對易誠喚醒他時說的那些關鍵詞印象太深,在見到易誠收取法器時,他忽然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看向易誠:“放心,易兄,雲天是永遠不可能巧取豪奪他人的東西。”
易誠聞言暫緩了一下動作,露出一個略尷尬的笑容後,又繼續收起了法器,他倒是相信現在的楚雲天,不過,剛才那種狀態下的楚雲天就不好說了。
‘這家夥,剛才那是潛意識還是多人格症爆發,真是太恐怖了,以後要離他遠點...’
‘不過,我的玉書...’想到玉書居然會被那種狀態下的楚雲天發現,而且還有被奪取的可能性,易誠心中就有些隱憂。
‘看來,是我還不夠了解玉書,沒能更好的掌握它...’
易誠沒有回話,楚雲天略微沉默,便轉頭看向不遠處的胡舟南。
此時胡舟南依舊側臥在地上沒有醒來,身軀不時發出抽搐,顯然之前被傷的不輕,而他身邊幾位胡家人,除了有兩位胸口還在微弱起伏外,其餘的人已經沒了生息。
楚雲天眉頭微皺,身形一閃,便趕過去進行救治。
易誠這邊,剛才為分散楚雲天的注意力,慌亂間他可是丟出來不少東西,等將這些東西歸類收好,那邊大陣中的祖千裏兩人終於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你們怎麼如此狼狽,之前那四個攻打大陣的最高實力也不過煉氣八層,按理,在大陣防護下,這麼短時間他們應當察覺不到你們的痕跡...”
易誠眉頭微皺,以靈識探查了一下祖千裏二人的情況,發現他們多是一些皮肉傷,,筋骨傷勢不重,心中才安定。
沒等祖千裏說話,易誠已經拿出一些傷藥遞了過去。
祖千裏接過傷藥,朝易誠苦笑著行禮:
“殿下,剛才那四人攻陣,法術雖然犀利,不過原本在我與劉申合力操控下,他們還是短時間拿我們沒辦法,不過,後來突然間,他們似能感應我們的大致位置,所以...”
“所幸殿下你們出來及時。”
“哦?這定然是那姓武的家夥在天空指點他的手下,那家夥身為築基高修,真是沒築基強者的風範...”
等祖千裏兩人用好藥,易誠又去將大陣撤了,收回了大陣的各陣基。
禦獸穀的事情已經結束,穀中還有一條小型靈脈,現在並不是好收取的時候,另外,即使現在收取了靈脈,弱小的祈安城也沒有實力守住這條靈脈,畢竟,就算是天樂宮這樣的築基門派也不過擁有一條小型靈脈而已。
在於楚雲天略作商議後,易誠與對方一起出手,以山石加一些陣法手段將禦獸穀重新掩蓋起來。
完成這些,易誠主動與楚雲天告別,放出飛舟,載著祖千裏兩人飛速離開了禦獸穀。
“奇怪,為什麼我心中會有些悵然?難道這易誠身上真有對我非常重要的東西?”望著離去的飛舟,楚雲天低聲喃喃了一句。
沒多久,楚雲天駕馭法劍化光離開禦獸穀,胡舟南等三位胡家人也急忙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