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伯望驚恐至極,幹澀的喊道,他沒看清剛才發生的一切,隻覺得自己眼睛一花,渾身金光的易誠便離開原地站到了扈平山剛才的位置旁,而扈平山則變為了一團急速消散的金輝,這簡直顛覆了他的認知。
那邊的柴北濃則是瞳孔縮如針孔,看清現場的情況後,咬牙化為一道暗光就要果斷跑路,不過他快,實力全開的易誠速度更快。
或者說易誠背後的金色光帶更快,柴北濃身形一動,那光帶即仿佛被驚動的異獸般,瞬間跨域越二人之間的距離,將化光飛起的柴北濃縛了起來,當然原地嚇呆的婁伯望也沒跑,同樣被金色光帶給綁了個結實。
易誠回首看了眼留在原地的陸景嵐、卓佩珺幾人,發現那黑色光球力量遠去後,他們依舊懵圈呆麻後,背後的光帶一抖,就將柴北濃、婁伯望拉了過來。
“陳...真人,你真是瞞得我好苦...”柴北濃嘴角微抽,忍著黃庭金光對自己詭魔之力的消融之痛朝易誠苦笑道。
易誠揮手收起扈平山留下的遺物,嘴角微彎玩味的轉過身來:“我從未說過我的實力是築基中期,咳,事實上,我的修為也確實是築基中期。”
此話一出,柴北濃、婁伯望雙雙呆滯。
易誠好笑的搖搖頭,他不準備跟麵前這兩人去解釋他有外法金丹這事,這事現在拿出來說毫無意義,他略停頓,眼中閃過一道金輝,接著金丹之力加持的精神力籠罩住麵帶痛苦之色的二人:
“現在,我問你們答,算了,我還是自己來看...”
片刻,當陸景嵐低弱的呻吟一聲時,易誠將精神力從柴北濃的意識抽出,此人還未死,隻是被遠超他的精神力搜索意識後,過載的精神衝擊下昏死了過去。
柴北濃旁邊的婁伯望則沒那麼好運,他最先被易誠強行讀取意識,在易誠毫無節製的力量輸出下,被衝爆了識海,已七竅流血而死。
“咳咳...陳...師弟,現在是什麼情況?那‘寒死’上人扈平山呢?”陸景嵐神色茫然的四顧,隨後目光停留在易誠腳邊軟倒在地,身上微微起伏的柴北濃上。
易誠揮手將柴北濃送到陸景嵐身前不遠,然後笑道:“師姐,如你所見,扈平山已經不在,這兩人已經被我打敗,額...我覺得,柴北濃還是交由師姐你處置比較好。”
“不在?!”
陸景嵐有些不明白,不過她隨即將注意力轉到柴北濃身上,對方畢竟與她相識十多年,還是多年的隊友,這會兒氣息微弱,身上令人厭惡的詭魔之力也奇異的消失,這讓她驚奇之餘也很是感慨。
陸景嵐上前幾步來到柴北濃身前,手一伸,朝著柴北濃渡了一道靈力,片刻,柴北濃身體微動,慢慢醒了過來。
易誠帶著一絲笑意看了眼二人,隨後走向正蘇醒過來的卓佩珺,他心中則極速轉動著,抽讀了柴北濃、婁伯望二人的記憶後,他收獲很大,對於對方為什麼來東流水這邊,以及現在廢域一些情況都有了不少了解。
另外,易誠還得到一個秘密,就是他心心念念想知道的蛇螭的秘密。
“易誠,現在是什麼情況?”卓佩珺帶著一絲嬌憨朝易誠問道。
易誠正要回答,突然抬頭看向他們來的那條洞口低喝道:“誰,誰在那裏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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