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為全場新焦點的滕慶鬆被金輝一燎,渾身立刻飄散出絲絲黑氣,他這個情況頓時讓樂空大殿廣場上還在看易誠、沈芳菲八卦的修士們全都勃然色變了。
不過滕慶鬆絲毫不在乎這些,他聳聳肩,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嗬...千算萬算還真就出了意外,真是倒黴呢,我瞞過了血親,瞞過了師父,也沒在金丹修士麵前露出破綻,倒是在你這家夥這裏出了問題,為何你這家夥要出現呢?”
一邊說著,滕慶鬆一邊展開了自己的力量,詭魔之氣從他體內洶湧而出,他的力量層次急速攀升。
築基初期,築基中期,築基後期直至築基圓滿,從靈力氣勢上來說,甚至直逼現場的宋珵,比易誠表現的氣勢還要強三分。
“我知道你,陳易誠!”滕慶鬆收起笑容,臉上變得嚴肅起來。
“我知道你有獨特的滅魔之法,還知道你在半年前曾在廢域大獲豐收而回,知道你在廢域消滅了多位築基後期的崇魔者,我本不想搞大事情,隻想悄悄的借助韻之女,借助霓妃、紫韻妃之力自然跨越築基進入金丹期,可惜...”
易誠嘴角微抽,剛聽對方說知道自己在廢域大獲豐收時,他還心中緊張,以為對方知道了他幹掉花童子、孤心子等金丹墮魔者的事,要是這事泄露了,他恐怕不僅要麵臨高級墮魔者的通緝追殺外,連六緯山都可能回不去了。
“有什麼好可惜的,時也命也!你打誰的主意不好,非要打芳菲的主意,你有這個想法,就注定要遇到我!”
易誠冷笑道,他拍了下沈芳菲的肩膀,隨後背後的光帶炸裂成無數的金絲朝下方的滕慶鬆飛去。
“沈芳菲麼?”
滕慶鬆微怔,他仿佛沒看到漫天的金絲飛來,而是視線在沈芳菲與宋珵之間掃了一眼,苦笑著說了句‘看來,我真是太貪心了’後,身上猛地炸出一團墨綠如玉般的光罩。
‘呲、呲、呲’
一串如急雨拍擊房簷般密集的衝擊聲後,盡管光罩被打得黑氣彌漫,易誠卻驚詫的發現,他的金絲居然被滕慶鬆攔了下來。
“哦,以土行、木行靈力為主,隻含少量詭魔之力的法術?你這招是從道魔那裏悟來的吧?”
滕慶鬆麵色緊繃並不搭話,雖然他擋下了易誠的首輪攻擊,但他也並不輕鬆,剛才這招防禦法術中他釋放的詭魔氣息出乎意料的被幾近全部消泯,這下他總算明白,為什麼情報中與易誠交手過的墮魔者全都死了。
“哼!”
滕慶鬆看了眼易誠,冷哼一聲,就要釋放自己的法器,這時,地麵一震。
數道金色光帶纏繞而成的光柱猛地從滕慶鬆腳下破土而出,瞬間就像打棒球般,將滕慶鬆帶著光罩擊飛向空中。
“嘿,不說?不說那我們就換個地方打吧!”
易誠嘻笑的追了上去,原來他是看著這滕慶鬆釋放出來的黑氣已經快蔓延到樂空殿煉氣修士的看台了,這才出手,雖然他不覷對方,但如果那些黑氣侵入煉氣修士,再被對方搞出祭靈什麼的幺蛾子,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