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甫緊緊偷盯著血離,他憑著自己禁製的獨特性,不渝被血離發現,但他還是怕血離溝通天合宮的強者過來。
從他被天合宮投入這萬象小界兩百多年來,雖然已跟血離上尊打過多次‘交道’,甚至全麵開戰大打出手的情況也超過一手之數,但是血離上尊都沒有上報天合宮。
當然,這也跟白甫現在掌握的這套漣漪般禁製脫不了關係。
這套禁製手段,不僅每次能讓白甫全身而退,血離上尊還沒法抓到他任何馬腳,就連現在峽穀中白甫所在的這神秘秘境,兩百多年來,血離上尊也沒能把握出一個較詳細的位置。
白甫心知肚明,血離上尊能跟他玩這麼久時間,也有血離上尊覬覦這套秘法的關係在內。
這兩百多年來,血離上尊就不止一次的向白甫傳遞想要他這套秘術的信息,血離上尊甚至不惜開出了放白甫悄悄離開這萬象小界作為條件。
隻是今天這個情況著實有些出人意料,易誠的那恐怖金焰,居然能燒的血離上尊毫無辦法,這相當於出現了一種詭魔力量的天敵性力量,如果易誠進階了元嬰,再成長下去,必然就會成為天合宮這些苟延殘喘家夥們的大敵。
而且,易誠居然還能成功借助白甫他那獨有了禁製手段,在血離上尊麵前消失了。
這種情況下,血離這老鬼會怎麼想,那就很難說了。
白甫神色複雜,一瞬間他想了很多。
忽的,他臉上露出一種怪異的釋然:
“算了,老夫躲在這裏這麼多年,實在也有些膩了,正好,千載難逢的機遇居然也湊巧出現了,那就來賭一賭,老夫有沒有可能再一步,徹底脫出樊籠!”
說著,白甫身上蕩出一股奇異的漣漪,幾乎同一時間,他的身上還衝出大片陰影, 融進了虛空之中。
此時,峽穀地下,易誠剛才所在的地窟邊緣,血離上尊已然到達了這裏。
現場,易誠那團包裹住血離上尊法術大手的黃庭金焰,在沒有後續力量支援下已經熄滅,不過,在那周圍,什麼岩壁、石柱全都已經消失,隻剩一個不規則流著火紅岩漿的巨坑。
“就像沒有魔劫降臨前的淨土一般,居然沒有絲毫詭魔之力的存在,這是哪裏來的法術?是天道之子流傳下來的法術?”
“還是...又誕生了具有殘破天道意誌的幸運兒?”血離上尊死死的盯著岩漿巨坑,眼中滿是不信。
作為天合宮的元嬰高手,血離上尊其實也是經曆了千年前詭魔突然降臨的時代,在他的印象裏,隻有曾經的黃艮界天道鍾愛的世界之子在麵臨詭魔時,能不懼同級的詭魔力量,還能消磨克製詭魔力量。
但是,且不說那世界之子也隨著黃艮界被無可匹敵的詭魔存在打破而早已隕落,就算是世界之子現在還活著,他也不能如此輕鬆的解決元嬰級的詭魔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