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亂牙這四人也隻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在易誠見到亂牙小組幾人中除亂牙之外全都大殘,而亂牙也是一身血跡斑斑咬牙似要發動什麼獻祭類招式,將同伴獻祭時,易誠忽然叫停了這組對決,他直接讓亂牙小組以及他們這場的對手晉級了。
易誠的突然幹預讓全場有些懵,但在幽湫的身份權威下,所有參會者以及觀戰者沒有任何人敢有意見,反而現場在短暫沉寂後,居然還爆發了各式各樣的怪異歡呼,似乎在以此為榮。
“咦,有些奇怪,我為什麼會突然出手幹預?”易誠彈著手指,略有興趣的看著被他決定了生死的亂牙等人,他忽然察覺到一種讓他有些熟悉卻說不出的感應。
“是了!”
“是所謂的‘命運’轉動?”易誠眉尾一挑。
他雖然不修唐景儀那樣的‘運勢’類功法,也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但是,作為經常被唐景儀借運、借勢的冤大頭,易誠對這運勢輪轉的感慨可不陌生。
易誠將眼神落到在場中作發泄咆哮慶祝的亂牙身上,突然嘴角上翹。
‘運勢,命運,好好好,又有什麼東西將主意打到了我身上了?巧合?或者,這家夥就是應運而生的什麼存在?’
“嗬嗬~”
易誠冷笑,也無所謂了,黃艮界殘缺天道所孕育的天鍾之胄楚雲天都被他壓著打了,這詭魔末世未來的什麼風雲人物,在他這裏又能掀起什麼浪來,不過是一個還不到金丹層次的詭人,哪怕他是又一個楚雲天,等他實力增長到易誠這個層次也不是短短兩三年能辦到的。
現在的亂牙乃至這十六組參戰附庸,在易誠這裏都是炮灰,或者說炮灰都算不上,不過就是個用完即扔的工具罷了。
兩日後,易誠身披一件其上蠕動著各種怪物浮雕一般的紫色大氅向東南飛出了幽沱城,幽沱城的事情已辦妥,他要去荼蠶大尊那邊。
本來荼蠶大尊召集令的時限還早,早去那邊按詭魔社會的規則,被其他荼蠶麾下的存在挑釁和攻擊的風險幾率會更大,不過對於‘心懷異心’的易誠來說,早點過去摸清荼蠶的底細自然比風險來得更重要。
至於易誠的八位下屬和十六組新加附庸,就全在他背上這件詭異的大氅上了,比如亂牙四人,便在易誠後背這件大氅的右下角某處,在外看起來就是極快蠕動著,像是鱗片又像浮雕一樣的東西,他們這些人當然沒有死,這隻是幽湫這件紫色大氅特殊功用的效果而已,等到了地界,易誠抖一抖大氅就能將這些家夥全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