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圍殺紅裳軍的朝貢護衛們則不想那麼拚命,此消彼長下,朝貢護衛隊們的士氣反而被壓了下去,短時間居然又被紅裳軍給頂了回來,如果不是紅裳軍群匪顧忌著易誠這殺星,恐怕要不了多久,這些朝貢護衛隊就會被反殺了。
見到這種情況,易誠歎了口氣,隻能再次出手。
護衛隊人死多了,他作為領隊麵子上也掛不住。
但見易誠伸手連彈,頓時無形勁氣飛射,混亂的戰場中,那些實力強大的紅裳匪徒便個個如遭雷擊,瞬間斃亡。
隨著這些強人被點名,護衛隊終於輕鬆了下來。
稍頃,紅裳匪軍死的死逃的逃,場中的混亂終於安靜了下來。
這一戰即使有易誠兩次出手,朝貢隊伍依舊損失慘重,不說那些勤雜人員,就是侯讓精挑細選準備的護衛隊也是死了近二十,剩下的幾乎個個帶傷,身上沒掛彩的人就沒有,連侯通這位副領隊也是傷到了左臂。
死傷滿地,整個營地顯得有些淒慘,剩下來的人沒有一個有好臉色,隻有看向易誠時。他們臉上才會轉為敬畏。
這一次倒是將易誠的權威給樹立了起來。
至於有不有人心生怨氣,怨易誠明明有本事卻出手這麼慢,易誠才不在乎,現在的他已沒有曾經是凡人或者在建立祈安城時的那種偏聖母的心態,在這不沾親帶故的地方,他更多的則是考慮自身了。
經過此劫,易誠考慮隊伍傷者太多,於是下令當日朝貢隊伍也不再繼續趕路,而是在不遠的地方另尋了一處地方紮營休整,等到第二才再次出發。
那邊的副領隊侯通雖然著急時間,卻也不敢惹現在的易誠,隻是在易誠大帳裏提了一句注意時間,便退了出去。
在易誠等人修整過夜時,那位幽使卻是沒有休息,此人駕馭著異獸一路連夜急奔,絲毫不停,在第二日差不多易誠他們拔營出發時,跑回了白堊山地幽教總壇。
“銅神?銅神複蘇了?仇夜你可確定?”
地幽教內殿中,主位上的地幽教主聽到仇夜,也就是那幽使的話後,忍不住猛的站起身來。
不過這地幽教主並不是現場最激動的,他左手邊最近的一位老者比他更激動,甚至不由自主朝仇夜上前了幾步。
“不可能,你沒看錯吧!”
“回教主、大長老,屬下不會看錯的,屬下曾去金釜州銅壇那邊送過靈藥,曾親眼見過銅神尊容!”
說到這,仇夜突然有些激動的抬起頭,連說話都有些磕巴了:“而且,教主、大長老,這次,屬下看到銅神複蘇了,銅神,是能自由活動的!”
“與常人無二的活動,幽神啊!!!”
“不可能?銅神複蘇?與常人一般,這怎麼可能!”地幽教主不可置信,眼中忽然閃過怒色,他以為仇夜看錯了,是在欺騙他,作為地幽教主,他自然也是見過銅神的。
毫無生機,已經被製作成神傀的銅神怎麼可能複蘇變活了?
“不,不一定…”一旁的大長老突然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