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聞言,瞪了一眼文醜,隨即開口說道。
“不然呢?你以為將軍是隨便說說的?!”
“那不知,將軍打算如何懲戒輸的人呢?不會直接逐出軍營吧?某好不容易才找到理想中的軍營,某可不想離開,看來某得拚命了!”
“逐出軍營還不至於,不過,為兄有預感,將軍的這次懲戒,絕對不簡單!”
“隻要不是逐出軍營就好……再說了,某也不一定會輸啊,說不定,這次輸的人,會是高順將軍呢!”
“哼!”
高順聞言,哼了一聲,隨即冷著臉,對著文醜說道。
“若論武藝,順自問不是兩位賢弟的對手,可論帶兵,高某人還不懼你二人!我們三人,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說罷,高順便走下高台,點齊了三百人,領著他們離開了此處。
“賢弟,高大哥帶兵的本事可是不弱,你可要小心了!”
說罷,顏良也同高順一般,走下高台,清點兵馬。
“唉!”
歎了一口氣,文醜搖了搖頭,也隨之走下了高台。
而此刻的軍中大帳之內,劉瑾正給閻柔定下任務。
這次,劉瑾整整拿出了五十多卷,關於行軍打仗,排兵布陣的書籍。
讓閻柔在自己剿匪歸來之前,將之背熟。
等自己歸來之後,會從中挑選一些竹簡,來考驗他。
如果答之不上,那麼劉瑾就會給閻柔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雖然劉瑾並沒有說如何懲罰他,不過,從劉瑾的神情和語氣中。
閻柔知道,劉瑾的這次懲罰,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
三日後。
靈丘城,位於代縣之西南,距離冀州不過數十裏裏之遙,是代郡最南端的城池。
城池雖小,可是居住在城中的百姓,可是不少!
靈丘城西二十裏處,有一條寬五丈左右的小河。
河水並不深,水流也並不湍急,行人隻要挽起褲腳,便可過河。
此刻,在小河邊,正有五百多名手持武器,滿臉凶神惡煞的男子,正圍在河邊喝著水。
他們每個人,臉上都風塵仆仆的,一看就知道他們趕了很遠的路。
“特娘的,走了這麼多天,終於到了代郡了!而且越是往南,這太陽越特娘的毒啊!”
說話之人,是一名身材中等,身體卻十分壯碩的中年漢子。
隻見他用滿是老繭的手,不停地擦著汗,口中也不停地抱怨著。
中年漢子叫馬銘,是遊走在漁陽郡境內的山賊。
這馬銘,並非是幽州本地之人,也是逃難過來的。
雖然會打鐵的本事,卻因為脾氣太過暴躁,同鐵匠鋪老板發生了爭吵,一怒之下用鐵錘失手將其打死。
無奈,馬銘隻能向南逃難,而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同樣逃難的數十名流民。
在沒有糧食的情況下,他們也逃之不遠,無奈,活不下去的眾人,隻能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當。
而其中,數馬銘身手最好,而且為人豪爽仗義,眾人便推舉馬銘為首領。
而到如今,他們當山賊,已經過去了三個年頭了,而且,人數越聚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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