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一眾騎兵護在身後的一名身著華麗裘皮,身體雖然瘦弱,卻骨骼奇大的老者。
呂布不由得一臉的狂喜之色,咆哮了一聲後,呂布雙目如電,死死地盯著檀石槐的身影。㊣ωWW.メ伍2⓪メS.С○м҈
雙腿狠狠地一夾馬腹,呂布整個人瞬間便向著檀石槐衝了過去。
而前來攔截呂布的鮮卑騎兵,也被隨之跟上的漢軍騎兵給阻擋住。
三十丈……二十丈……十丈……隨著時間的推移,二者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此刻,借著火光,呂布就連檀石槐那略微枯黃的臉,都看的清清楚楚。
隻見呂布的嘴角一咧,雙手將長戟高高舉起,對著擋在他身前的三名鮮卑騎兵橫著削了過去。
“嗚……噗嗤……”
破風聲響起,下一刻,血花飛濺,三顆人頭高高飛起。
那飛濺的鮮血,噴灑了那名老者一臉,不過,他卻沒有伸手擦拭,而是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此刻,檀石槐已經沒有了繼續逃跑的欲望,因為他知道,此處絕不會隻有這幾十名漢軍。
雖然四周漆黑一片,不過,那黑暗之中,時不時的傳出一聲聲輕微的響動,讓檀石槐知道。
如今的他,已經是甕中之鱉,已經在無逃出升天的可能。
強忍著將檀石槐砍成兩半的衝動,呂布來到檀石槐的身前。
隨即猛地伸出左手,將檀石槐如同抓小雞一般,抓到了自己的馬背上。
隨之,一陣爽朗的大笑聲,從呂布的口中傳出。
“哈哈哈!陪著將軍上金殿的人,是某九原呂布!!”
……
火光衝天,濃煙四起,鮮卑男女四散逃逸。
哭喊聲,求饒聲,哀嚎聲,充斥在劉瑾的耳邊,卻沒有讓劉瑾皺一下眉頭。
鮮卑人這些年種下了因,才會結下如今的果,隻能說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罷了。
“踏踏踏……”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隻見一名暗衛成員,縱馬來到了劉瑾的身前。
隻見他並沒有翻身下馬,而是將頭湊到了劉瑾的耳邊,對其小聲的說了幾句。
“不要傷了他的性命,將其打昏,扔出王庭!”
“諾!”
應了一聲諾後,暗衛成員隨即調轉馬頭,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魁頭嗎……你現在,可不能死,不然的話,誰來幫本將,攪亂這個草原呢……”
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即,劉瑾又忍不住搖頭一笑,隨即開口喃喃道。
“沒想到,文醜這個家夥竟然擺了呂布一道,不但送了人情,還騙了呂布一年的酒錢。”
沒錯,這一切,都是劉瑾安排的,是劉瑾故意將這個功勞,送給呂布。
亂戰起,喊殺聲由南向北,傻子都知道帶人向著反方向逃。
鮮卑王庭北麵的暗衛成員,也是劉瑾早就安排好的。
而文醜,也是劉瑾讓其跟在呂布附近的。
為何讓呂布領此功勞?因為,不論他麾下哪個將領,擒得檀石槐,功勞,都是他劉瑾的。
而為何偏偏是呂布,劉瑾自然有他的安排。
此時,鮮卑王庭的喊殺聲,已經慢慢的弱了下來,直至消失不見。
而四散奔逃的鮮卑男女老幼,也被驅趕了回來。
對著身後的兩名騎兵揮了揮手,待騎兵一臉恭敬的來到自己的身邊之後,劉瑾對其開口吩咐道。
“你,告訴顏良文醜將軍,鮮卑王庭之人,不分男女老幼,一個不留!而你,去通知高順將軍,將王庭搜刮一遍,若遇到漢人奴隸,就將他們解救出來!”
“諾!”
看著騎兵領命而去,劉瑾知道,下一刻,就會有數萬名鮮卑老幼人頭落地,不過,劉瑾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隻是開始而已,以後,還會有更加悲慘的事,等待著鮮卑人。
“呼……”
輕輕地吐出一口氣,劉瑾將視線,看向了黑洞洞的南方,口中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