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咱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稀裏糊塗的成了造反的。
畢竟咱從一開始的打算就是想要安安穩穩的當個亭長,然後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畢竟都四十多歲了,可誰知道這種造反的殺頭大罪,這種破事竟然落到了咱頭上。
更讓咱沒想到的是,當咱踏上這破事的時候,身旁的一些人不隻不幫忙也就罷了,竟然還給咱添柴加火。
暫且不說,一直跟咱從小長大的盧偉一個勁的勸說,咱完全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去造反。
甚至於就連剛和咱成婚不久的呂雉,也是想方設法的讓咱幹一番大的事業,我去tnd什麼狗屁大事業,說白了不就是造反,還喊著什麼口號說是推翻大秦,這是傻子才去的!
後來我也成了傻子中的一員。
說真的,咱聽說了陳勝和吳廣揭竿起義之後,並且還喊出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口號。
雖然咱不知道陳勝和吳廣究竟是什麼來路,但是憑咱這將近大半生的經曆,對他倆揭竿起義,造反這事壓根就不看好。
畢竟雖說眼前大秦眼看著腐敗的很,但是整個體係還沒有完全崩潰,這時候造反無異於以卵擊石。
再說了,他們那完全也是被逼無奈才選擇了揭竿起義,可和咱不一樣,咱現在又不是沒有退路。
隻是咱沒想到,呂雉那個臭娘們兒竟然說是造反這事經過了咱爹的同意。
起初的時候我對這件事情是一點都不相信的,畢竟在咱的認識當中咱爹從來就沒有瞧得起咱,甚至於還動不動的就隻是咱鼻子罵咱,說什麼劉三是最沒出息的家夥,讓他很是失望之類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咱一直對這件事持有懷疑的態度,並且就這件造反的事情仔細的詢問了一番呂雉。
而呂雉對此也沒有隱瞞,並且把話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以至於咱都有些難以置信。
不信你們聽聽這像是咱爹說的話嗎?
“好家夥!等了將近四十多年,咱可是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我還就納悶兒了,老爺子說等了四十多年,究竟是在等我,還是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難道他是等著咱劉三兒被人安上造反謀逆的大罪,等著咱殺頭嗎?
另外咱對於縣令那個家夥的所作所為也感到不恥。
因為咱壓根就沒有想到,那家夥竟然會直接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咱身上!
其實在這種情況下,咱好像似乎就沒得其他選擇。
畢竟這退路,想要回到沛縣的這條路也讓縣令給直接阻斷了。
加上那些囚犯到處散布謠言,說咱大量直接把他們放了,這也讓咱被安上了釋放囚徒的罪名。
由此那個縣令直接說咱聚眾謀反,也不算是空穴來風。
對於眼前的這種困境,咱真是頭疼的很,一直都覺得有些過不下去了,壓根不知道今後的路該往何處走才好。
可以,就在咱感到走投無路的時候,呂雉那個臭婆娘竟然還說,爹還帶了一句話給咱。
“咱爹讓咱在這種情況下別造反,對外就聲稱說是落草為寇。”
當時咱一聽這事,立馬就有些不太樂意了,畢竟咱之前好歹說也算大小是個官,好歹是個亭長不是。
可是突然之間竟然讓咱落草為寇,一下子變成了芒碭山的土匪,這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再說了,咱雖然以前有時候整日無所事事,狐朋狗友帶咱吃吃喝喝的,那說白了,撐死了也就被人叫做一聲地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