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
記住哦!
“卉,人家不都是說上大學就要談戀愛的嗎?為什麼你到現在都沒有男朋友啊?是不是受過傷?”莫海瑤一臉天真一臉無辜的一邊舔著冰激淩一邊問白卉,此時兩人正坐在哈根達斯的店裏吹著空調。
“談過啊,誰說沒談過,隻不過不像你一樣轟轟烈烈人盡皆知的罷了。”
“人盡皆知?不會吧!我……我這麼低調的人……”莫海瑤低下頭,聲音比頭還低,腦袋裏卻有一個聲音在呐喊,“底氣!底氣!你去哪兒了?!”
“低調?全校最迅速的一對,全校已知最早被小三兒的一對,每天晚上在宿舍樓底下膩歪,你想低?換個學校重新開始去吧。”
“啊?我就說呢,我怎麼經常看到不認識的人對我指指點點還眼神怪異,原來這樣啊……啊!不對啊,你太陰險了!我問你呢,你怎麼又轉回我身上了!說!坦白從寬,繳槍不殺!”
白卉的戀愛真的屬於波瀾不驚的一種,波瀾不驚的開始,波瀾不驚的結束,就連眼淚,白卉都懶得掉一滴。
剛上大一的時候,說不寂寞,那是騙人的,尤其是白卉這種性格,別人不跟她說話,她死都不會主動跟別人說一句,看著不順眼的,就算人家跟她說十句,她都懶得跟人說一句,所以別人都覺得她冷,沒有親切感,不好接觸。剛開始的時候,都軍訓結束了,跟宿舍的幾個人還是不怎麼熟,所以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白卉在學校都是獨來獨往,有時覺得寂寞,有時也樂得沒人煩。與其這樣終日無所事事,不如學習一門技能來得實在。
白卉從小喜歡音樂,所有的樂器都想學學,試試,家裏給買過不少,但總是無疾而終,白卉是典型的三分鍾熱度,但還是拚了命的要學,於是乎就去了一個音樂社報名學習鋼琴,鋼琴算是學得最久的,兩年,卻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彈不來,她很想像電視裏的女主角一樣坐在鋼琴前優雅的彈出好聽的曲子,可是學習鋼琴,並不像想象中那麼美好,每天無休止的練習基礎的指法,翻來覆去彈什麼哈農什麼車爾尼裏難聽的調子,從心底裏的排斥讓白卉終究是一事無成。上大學,反正閑來無事,就再學學吧。
走進音樂社,大致了解了情況以後,正想交錢,五六個人走進來背著吉他、貝斯、鍵盤走進一間排練室,白卉好奇的盯著他們,音樂社的牆壁都是玻璃的,白卉看著他們擺好琴、調好音,然後開始忘情演奏。這該死的玻璃牆隔音效果夠好的,白卉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一臉陶醉,卻什麼也聽不到。
“我學架子鼓吧。”白卉收回目光轉過頭的一句話把前台小姐愣住了。
樂隊演奏了什麼白卉沒有聽到,但是隱隱約約聽到裏麵傳來的鼓聲,雖然很微弱,卻把白卉的心都震顫了,可能還有一個原因,是她不願意承認,鼓手確實很帥的吧。白卉怔了一下,心裏的一個影子一閃而過。
至此以後,白卉會經常在音樂社碰到他們排練,一個玻璃牆之隔,白卉看著樂隊的鼓手舀著鼓棒揮灑自如,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練成這樣呢?好像又陷入了學鋼琴的怪圈,從最基本的三連音、四連音練起。正在白卉自怨自艾的時候,樂隊中場休息,幾個人推推攘攘的把鼓手推到白卉麵前,鼓手還很不好意思往後躲躲。白卉看著他有點失望,敲鼓的時候還那麼酷,她以為他會直接過來酷酷的要她電話然後扔下一句時間地點約她吃飯,結果竟然是在眾人的推攘下,顯得那麼扭捏。在這之前白卉確實沒有談過戀愛,她不知道戀愛應該會是怎樣的一個開頭,看的所有的小說和電視劇都有一個要麼戲劇性要麼美好的開頭,而她的開頭,卻是這般爛俗。
“你剛學敲鼓啊?”鼓手走到白卉麵前撓撓頭,眼神飄忽不定,還時不時的回頭看身後一群看笑話的人。
“嗯。”這種情形打碎了白卉滿心的憧憬,淡淡的嗯了一句,眼皮也懶得抬一下。
“那……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