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個事情就這樣吧!”
吳佳最後還是決定自己留在酒廠。
吳永明也不好說什麼。
這天晚上下班,張凡回家,隻有劉淑芬一個人在家。
“我爸呢?出去跑車了?”
張凡好奇的問著。
劉淑芬臉上滿是鬱悶。
“你爸去找人修車了!”
“啊?”
張凡有些愣神。
“不是剛買的車嗎?這麼快就要修車?有什麼毛病?不會是賣車的人賣的不是什麼好車吧?”
“不是,是車輪胎被釘子給紮了!那釘子還在外麵呢,你去看看吧。”
張凡走出去找了一下,在張安生經常停車的地方看到了這些釘子。
張安生的車也已經被紮爆了車胎,癟了下去。
釘子一共大概三四個,都是三角釘。
這種釘子是很不常見的,基本上隻有一個用途,那就是破胎。
村裏根本沒有用得到這種釘子的地方。
幾乎可以肯定,絕對是有人故意做的這些事情。
“我爸看到這些釘子沒說什麼嗎?”
張凡覺得張安生好歹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
按理說不應該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也應該能猜到背後的人是故意搞得這個事情。
但是為什麼直接去修車了呢?
劉淑芬搖搖頭。
“沒……”
張凡直接給張安生打了電話。
“爸,幹什麼呢?”
“找人修車啊,還能幹什麼?”
車胎沒氣也開不走,隻能去找別人來修車,這種事情在村裏是很麻煩的。
“這車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不久之後張安生有些不情願的說著:“你別管了。”
看來張安生肯定是知道什麼。
不過他已經掛了電話,隻能等回來的時候再問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天都要黑了,也到了吃飯的時間,張安生才從鎮上回來。
臉色不太好看。
飯桌上,沒等張凡問什麼情況,劉淑芬就先問了起來。
“怎麼樣?修的好嗎?”
“隻是爆胎了而已,換個輪胎就好,怎麼可能修不好,就是人不好找,鎮上沒修車的才麻煩,工具也沒有,我打聽了不少人,都沒人能修。“
“那到底是誰幹的啊?”
“不知道。”
張安生幹脆利落的說著,不過看的出來,他應該是撒謊。
肯定是有頭緒的,隻是不想說。
劉淑芬也看出來了,十分的不高興。
“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這車買回來這才幾天啊,就有這種事情,你每天都出來看看車,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張凡猶豫了一下。
“算了媽,我爸不願意說,就別讓他說了。“
“哼,你們父子倆一個樣,愛怎麼著怎麼著吧,我不管了!”
劉淑芬十分生氣的去喂牛去了。
在房間裏,張安生看張凡這樣子,決定跟他說實話。
“兒子,你媽畢竟是一個女人,不明白一些事情,總計較這些,還是你看的明白。”
“爸,是誰啊?”
張凡也好奇。
張安生低聲說著:“估計是張有財。”
“啊?”
張有財這人,是張安生一家的親戚,以前的時候就見不得張安生家裏日子好,現在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