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個事情的鍋甩在·蘇若水的身上。
這也是蘇濤經常喜歡做的事情了。
一個是因為蘇若水有可能和自己搶奪蘇家的繼承權,另一個就是蘇濤很喜歡用踩一捧一的辦法。
把蘇若水貶低的一文不值,老爺子就會更加看重自己在蘇家的地位。
沒想到,蘇老爺子這個時候突然怒聲說著。
“胡說!”
“錢友孫既然現在敢做這種事情,說明他就沒把我們蘇家放在眼裏,不管是不是得罪他,隻要他有機會,一定會找我們的麻煩!“
“這是人的問題,不是蘇若水的問題,你還看不出來嗎?”
“還有你們,你們一個人都看不出嗎?”
蘇老爺子怒聲說著。
如果說上次酒廠的事情這些人沒看出錢友孫的秉性就算了,這次錢友孫已經把自己的狐狸尾巴全都漏出來。
還看不清錢友孫這個人,說明這些人不是傻子,就是故意在這裏裝不知道。
蘇濤的老爹蘇山能在蘇家公司做到現在的這個位置,肯定不是傻子,他就隻是故意在這裏裝不知道,為的還是打壓蘇若水他們。
老爺子也不是傻子,也看的出這些事情。
要不是因為蘇濤是男的,蘇若水是女孩,老爺子現在絕對絲毫不猶豫的把蘇濤給罷免,然後讓蘇若水當這個繼承人。
“蘇若水早就已經從公司裏麵離開,開辦自己的酒店,就這樣,你們還要針對蘇若水,甚至不惜損害我們蘇家的利益,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這次的事情不解決,這蘇家的產業,你們也別想繼承!“
老爺子怒聲說著。
不過在場的蘇家人都聽得出來,老爺子這隻是氣話而已。
老爺子在很多方麵傳統觀念非常強,尤其是在這個繼承的方麵,隻有可能讓蘇濤繼承,隻要不是他有什麼特別大的問題,這結果是不會發生改變的。
老爺子一拍桌子就走了,剩下的人可不能這樣。
一個個麵麵相覷。
老爺子離開,蘇山就是這裏最有話語權的。
悠然說著。
“你們現在有什麼辦法嗎?”
眾人十分的安靜。
這怎麼可能有辦法,本來這件事就是當年的時候老爺子讓錢友孫鑽了空子。
自己做酒店生意的,怎麼能把酒水這麼重要的銷售渠道交給其他人來做,不管是什麼人,一定會想方設法自己掌握這些生意渠道的。
但是最後卻變成這個樣子。
現在除非是和錢友孫搞得魚死網破,不然不可能解決這個問題。
可話又說回來,錢友孫現在也根本不怕他們啊!
以前的時候錢友孫還忌憚一下蘇家的酒廠,可能這個酒廠有搶占市場的能力。
現在就連這個酒廠,也已經成為了錢友孫的東西。
“蘇總,你說,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蘇若水故意的?”
一個高管突然提出。
“故意的?”
“不錯,蘇若水知道錢友孫這個人的品行,也知道我們之間的情況,故意搞了這個酒廠,然後把酒廠送給錢友孫,誘導錢友孫搞了這些事情。”
“這樣可以給我們蘇家帶來巨大的難題,就是為了報複我們搶走她酒店的事情!還有逼迫她放棄酒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