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靜等她回來之後帶著大家回去了。
安暖折騰了半晚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又快到中午了。
米雙雙跑去找洛洛玩,陳水又去了大廈。
別墅裏少幾個人,顯得冷清了許多。
但是舔狗的存在填補了這個空缺。
他在院子裏表演套呼啦圈,和卷卷比誰能套更多。
舔狗:“我已經二十三個了,厲害吧!”
卷卷不鳥他:你瞎嗎?誰還沒有二十三個?
舔狗又套了兩個:“我身體長,還有空間呢,你就不行了吧?”
舔狗瞧不上卷卷一米五的身體,他可是一米七的大高個呢!
卷卷斜著眼睛,用瞧不起喪屍的眼神瞅了他一眼。
尾巴勾了勾,套住三個呼啦圈在尾巴上轉悠。
屁股後麵又伸出兩條。
三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每一條展開都有一米長。
卷卷得意地揚起嘴角的胡須。
跟我比長?你還是個弟弟!舔狗想哭。
老大比不過,貓也比不過,太欺負喪屍了!
安暖站在門口瞧了會兒樂子,大家都在給舔狗和卷卷打氣,他們還拿各種各樣的東西下注,開了一場賭局。
常凱同和翟炎在廚房裏忙。
今天大家想吃清淡點,做了一鍋關東煮,煮了刀削麵,撈了幾根酸蘿卜切成條放在盤子裏麵。
翟炎的潛意識操控他煎牛排。
按照傅雲霆以前喜歡的口味,五成熟再加一點點香茅和檸檬葉。
這次翟炎拿了一個腦花,放在旁邊一起煎,做成了和牛排一樣的口味。
這顆腦花非常新鮮,是他早上帶小龍和林歡出門玩,遇到的一隻不知死活的喪屍。
翟炎開了他的腦子,沒找到晶體,但是腦花挺新鮮的,就給傅雲霆兜回來了。
傅雲霆看著盤子裏的腦花和牛排皺了皺眉,陷入了沉思。
腦花,是他需要的,可是他不喜歡。
牛排,他以前很喜歡,可是現在吃起來,就和咬人造肉一樣別扭。
奇妙的是,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竟然都變得很難吃的感覺。
傅雲霆想拒絕,翟炎的了呆毛動了動。
傅雲霆:………
默默拿起刀叉,開始切割。
“暖姐,吃飯了!”
常凱同叫了一聲,安暖回到餐廳的時候,看見傅雲霆的臉色如同吃了屎一樣……
她又看見盤子裏的腦花,好奇笑道:“我以前吃豬腦,這兩個是一個味道嗎?”
傅雲霆抬起勺子,塞到她的嘴邊。
安暖一個沒注意,嘴唇碰到了腦花。
該死的!這觸感這味道,怎麼感覺比豬腦好吃呀?
安暖睜大眼睛瞪著,凶巴巴地說道:“你發神經了?”
“不是你想嚐嚐嗎?味道怎麼樣?”
安暖舔了舔嘴唇。
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實話實說。
“其實還不錯,下次煮火鍋的時候丟一個,說不定我能吃下去。”
安暖前世連發黴發酸的腐壞豬肉都吃過,新鮮的喪屍腦子應該也能咽下吧。
傅雲霆:……媳婦的口味越來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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