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彙報工作的工作人員卻被他此舉嚇唬的不輕,接下去要說的話全數噎在了嗓子裏,張了張嘴卻隻是喚了聲“宋總!?”
“...”宋應黎這才抬眼來看他,眉心緊皺的都微微的泛著紅,隻道了句“繼續。”喵喵尒説
“是...是。”
一場會議在全員戰戰兢兢中結束。
外麵的天色已深,宋應黎站在自己辦公室裏偌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霓虹,此時的他已經脫了身上那件深色的西裝,身上隻穿了件中規中矩的那種白色襯衫。
他伸手鬆了鬆自己脖間的領帶,另一手裏拿著的是裝了紅酒的高腳玻璃杯。
薄唇輕抿杯中的紅色液體。
今天這一天下來,他這眉間似乎都會有要鬆開的意思,眉心處通紅。
良久後,他拿過桌上的手機。
20:45
手機桌麵上有幾條未讀的工作微信,點開看了下卻又退出,眼神卻不經意的掃過備注為‘溫然’的聊天那一欄。
宋應黎熄了手機屏幕,約莫幾秒又再次點亮。
短暫的功夫裏,他反複熄屏在點亮屏幕數次。
猶豫了片刻後才伸手點開了他與‘溫然’間的聊天界麵。
溫然的微信頭像是一個卡通頭像,畫風相當符合其軟萌的氣質,說起話來來軟軟糯糯的,一笑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彼此間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一周前。
是溫然給宋應黎分享的幾張咖啡拉花的照片,還有自己抱著貓咖裏的貓咪拍的照片,照片的溫然一手抱著貓咪一手比劃了一個剪刀手,黑色的長發映襯她的小臉雪白,笑靨如花。
宋應黎的指尖輕滑,又往上翻了翻後點開了溫然的朋友圈。
溫然今天一共分享了兩條朋友圈。
第一條是下午一點多分享的一張咖啡照並配文‘味道果然不賴呢,拉花很美呢,是我不小心碰壞啦。’
雖然隻是簡單的文字,宋應黎瞧著都能腦補到當時這小孩肯定笑的梨渦都出來了。
至於第二條,是宋應黎下意識手指下滑的時候才刷新出來的。
這條朋友圈是個九宮格照片,背景環境看起來像是街邊的燒烤店,照片裏的溫然將自己的長發盤起紮了個丸子頭,身上也是隻穿了件白色的寬鬆t恤,大眼睛橢圓眸中亮亮的,眼尾更是因為她在笑的原因而變得彎彎的。
周圍的人很多,滿滿的坐了一桌子的人。
個個模樣看上去年紀都不大,應該是溫然的同學。
‘急不可耐的就辦單身派對了嗎?’宋應黎眉間微挑,手指更是不自覺地輕點手機背麵。
約莫幾秒後,手上的動作停了停後他還是按下了視頻通話的按鈕。
*
溫然這邊剛剛發完朋友圈將手機放在手邊的桌上。
就瞧見她手機跳出一名為‘老宋’視頻通話的邀請。
溫然與宋應黎年齡相差八歲,今年隻有二十二歲的溫然還是一名在校大學生。
“然然,幹什麼去?”問話的人是她的室友。
“我出去接個電話,屋裏太吵。”
“好。”
溫然出了燒烤店的門後又稍走遠了些才接了宋應黎的視頻邀請。
她站在路燈下,暖橙色的燈光將她的身影拉的極長。
視頻接通的那個刹那,彼此間都有轉瞬幾秒的沉默。
還是溫然率先揚著笑意的問“老宋,這麼晚是有什麼事情?還是說離婚協議書...”上還有什麼問題?
宋應黎卻打斷了溫然的話,問“你在哪裏?”
“和同學在外麵吃燒烤。”溫然臉上帶著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下燒烤店的方向。
不過就是站的稍久了些,溫然就感覺到有蚊子在咬她的腿,便下意識的伸手拍了拍。
她與宋應黎間的契約婚姻到今天正好滿一年。
當初簽署的合同上也清楚的標注了婚姻年滿一年後,彼此間的婚姻關係便會自動解除。
溫然覺得這一年期間,彼此間相處到還算是融洽,就算合約期滿兩人間依舊還算的上是朋友。
而彼此間簽署的離婚協議書更像是解除雇傭關係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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