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放下電話,不禁苦惱的揉揉眉頭,旁邊的副官一看就知道和上官策的交涉並不順利,同時內心也蒙上一層陰影,他很明白,如果上官策真的發起狠來,將會有許多人因此失去性命。
唉。
許老微微歎了一口氣,吩咐道:“現在這情況,我還會派人繼續和上官策交涉,但可能希望渺茫。你下去按照最壞的打算去準備。”
“是。”
副官答應,匆忙的告辭離開,許老也沒有留在家裏等消息的心思,他很明白,除了上官策,還有一個棘手的家夥等他去解決呢。
出門走了沒多久就來到一處小院,隻是院子主人看來平常疏於打理,四處都是灰塵,連雜草都長出來了。
院子中,一人正在細細的擦拭著一個布滿灰塵的盒子,看那東西,許老隻能苦笑,看來這家夥也不是吃素的啊。
葉鵬察覺到來人,抬頭看了一眼,一點也不吃驚,說道:“您來啦。”
“你這是……”許老問道。
“做準備。”葉鵬淡淡的說了三個字。
“還沒到那地步。”許老勸阻說。
“難道您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嗎?”葉鵬反問,笑了笑,說道:“您別說什麼把林軒交出去的話,沒有人會答應。”
葉鵬和上官策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太明白那家夥的性情了,他給的條件一定隻有兩個,要麼讓林軒償命,要麼開打。
“總要再爭取一下,你們開打,內憂外患,後果會很嚴重。”許老苦口婆心的勸說,內亂耗的是華夏的底蘊,這絕對不是他想見到的場麵。
“繼續交涉是您的選擇,而選擇準備迎戰,也是我的選擇,您別說強行阻止我的話,多年前您拜托我組建龍堂的時候就有過約定,給我足夠的自由和自主權。”葉鵬輕聲說。
許老無言,他的確那麼約定過,頓時隻能苦笑。
“未必是最壞的結果。”
葉鵬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惆悵,許久才又說道:“華夏和平了太長時間,很多人都開始變得安逸,甚至忘了不管內部還是外部都有人在蠢蠢欲動,這一次流的血或許可以起到一些警醒的效果,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老祖宗早就說得很清楚了。”
說著,葉鵬打開小箱子,其中隻有一個龍形吊墜,即使塵封多年,還是沒有任何生鏽或者發黴的跡象,依舊煜煜生輝,看來光芒柔和,但不管多黑的夜都無法掩蓋它的光芒。
將吊墜握在手裏,葉鵬麵上無喜無憂。
與神秘勢力的盟主令相對,龍堂有龍神令,效果一樣,龍神令一出,隸屬於龍堂的,上到堂主下到普通成員都要無條件聽從調遣。sDしCΗxWΖ.℃ōm
葉鵬輕輕按動其上的某種機關,信號立刻發射了出去,分布在全國各地的龍堂堂主的令牌微微亮了起來,隨之傳來一個嚴肅的聲音。
“龍堂成員聽我號令,集結精銳七天之內齊聚晏城,違抗者軍法從事。”
“是。”
聲音有男有女,聽來卻是整齊劃一,如軍中的號角。
眼見這一幕,許老知道形勢以最惡劣的方式開始暴走了,雙方精銳盡出,一場死戰已經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