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南岸的風無法過境(1 / 2)

言澗曌的煙掐滅了,他回到了自己房間,多少人想爬上來的地方,成為他的女人。

他推開了徐蜜朵的房間,裏麵仿佛她都沒曾來過,保持著才住進來的原貌,衣櫃裏麵就一套換洗的衣服和一套幹淨的睡衣。

沒有多的擺件,一隻白色刻有金色薔薇的馬克杯,倒扣在桌子上,他倒在她的床上,被子裏麵有她的香味,沒有一絲化妝品的殘留,隻有淡淡的薔薇花香,那是洗發水的味道,現在已經停產的伊卡璐洗發水的味道。

如果花瓶一年以後走了,跟現在也差不多吧,她也沒什麼可以拿走的,這裏隻是她暫時的落腳點。

對啊,花瓶現在不是用來插的,也不是無業遊民,她居然還有職業工作,並非嬌生慣養,揮霍無度。她有一點點除了與美貌無關的優點。

他以為那個讓沈熠瘋狂的花瓶,空有一張皮囊,沈熠給她買著廉價的糖果,就可以哄上她。花瓶沒有過人之處,名不見經傳,不是沈熠亦是不知道榆林市還有她的存在,也沒有拿的上台麵的才藝,在目前,他看來沒有任何一樣能證明她哪裏與眾不同,讓沈熠癡迷。

她的美貌隻配供人玩玩,給人帶不了任何情緒價值,美貌是會貶值的。但是最後也沒成為沈熠的玩物,也沒成為他的。她到底要什麼,所有人夢寐以求的男人,包扣男人的家勢,配她綽綽有餘,這麼久她一直看不到她一絲想去觸碰的欲望。還是隱藏的太好,放長線,釣大魚。

沒想到花瓶卻還算有點腦子,願意成為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還是沒有自己的思想,聽從家裏的安排。

有時候覺得活成花瓶那樣應該很快樂吧,她誰也不愛,獨來獨往乘幽興,一個人無欲無求,掙著微薄的錢給自己花,在紙醉金迷的都市她就是一個異類。

言澗曌躺在她床上,第一次聞到不是香水味化學成分殘留的氣息,他身邊女人無數,那化學殘留的臉,還有一身高檔的裝扮,各種熏人的香水,有時候聞多了,有點反胃,那有口紅的紅唇他有時候無法下嘴。

他隻是生理需求,那是原始的需要,沒有愛,他需要發泄,他已經30歲了。

即使她是這個城市的異類,但是徐蜜朵依舊是他目前第一個想留住的人,哪怕她們什麼都不發生,就一直這樣,不見麵也行,他知道她是言太太就可以。

可能隻要是沈熠想要的東西,他都想得到。

也有可能是他言澗曌想要的,沒有得不到手的,除了徐蜜朵他沒辦法正常跟她交流。

他隻是不知道怎麼跟她交流,她看起來一臉恬靜與世無爭,與人為善,那幹淨人畜無害的顏,卻是拒人千裏之外的疏遠。永遠無法挑出毛病,這種人才是最難攻心的,或者說她沒有心,也不會受傷。

她可能是最殘忍最冷血的殺人無形的劊子手兵不見血刃的殺人,別人殺人刀刀見血,她就站在那裏就可以誅心。

他試圖嚐試與她溝通,她卻把時間管理做的密不通風,她一來就摸索到了他的作息時間,幾點出門,什麼時候會回來,她是不會出現的。

他走了她才踩點出門,有時候他會讓司機停在路邊,不到10分鍾她就會冒出小腦袋從別墅大門出來。

哪怕他有時候晚半小時出門,她沒有聽到車子引擎聲她也不會出門,在裏麵靜悄悄不出聲的盯著窗外。

有時候會懷疑她不食人間煙火,可以不喝水不進食的,在前幾天就碰到她起床喝水,那天他沒有把車停回別墅,讓司機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