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延洲粗口直接爆出來:“我真是服了,圓圓怎麼會和傅聿城那個人渣待在一起!一定是那個狗男人騙她,趁著她把什麼都忘了,擱那兒裝好人,我一定要在圓圓麵前揭露他!”
相對比起來,蔣延欽就顯得冷靜很多。
聽到蔣延洲憤然的發言,悠悠然地將目光投過來。
“你揭露?你想怎麼在安安麵前揭露他?人家在安安失憶這四年一直在她身邊,你覺得光憑借你一張嘴,你就能挑撥他們四年的感情?”
“……”
蔣延洲一怔,隨後情緒更是咬牙切齒,“那怎麼辦?我們就這樣看著圓圓被那個瘋子哄騙?你別忘了,當年圓圓再這個瘋子手上吃了多少苦!”
蔣延欽看著薑予安離去的方向,輕嗤了一聲:“我可沒忘,忘記的是她。”
那些從前的恩恩怨怨,吃過的苦和甜,都一一被忘卻。
無論是人還是物,發生過的還是沒有發生過的,她全部都不記得。
於是他從前的所有努力,也全部化為虛有。
“哎,商二哥!”
就在蔣延欽發愣的時候,抵在車頭的蔣延洲忽然跳起來,朝著醫院裏麵的方向走過去。
商榷是打算回去吃飯的。
母親的情況穩定下來,這會兒有醫院的護工照顧,等會兒小淮他們也會趕來,他這會兒得回家陪懷著寶寶的妻子。
隻沒想到,這還沒走到醫院門口停車的地方,就遇到兩個老熟人。
商榷對蔣延洲的印象不錯,聽到他驚喜地過來,也點了點頭以示招呼。
至於他的哥哥蔣延欽……死綠茶一個不認識。
“你怎麼來醫院了?有什麼事情嗎,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商榷對蔣延洲隨意道了一句,作勢要往自己車子方向走去。
蔣延洲連忙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商二哥知不知道圓圓還活著的事情,以及你知道她就在潮海市嗎?”
他這兩年回了蔣家,和蔣延欽一起打理蔣家。
雖然和傅北行還有聯係,但關係大大不如從前,很多事情問他對方不是因為太忙忘記,要麼就是傅北行那個狗東西看到了不想理他,讓他自己去學著打理。
久而久之,他也懶得問了。
至於薑予安的消息,他的的確確是從傅北行嘴裏得知的,但那狗東西也隻是來一句圓圓還活著目前在潮海市這種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其他的什麼都不說。
索性,他還是親自過來。
商榷沒料到蔣延洲還關心自己的小妹,有些意外。
他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蔣延欽,冷笑了聲:“你還挺關心我妹妹,怎麼,你也喜歡我小妹想追她啊?真是可惜……”
“我可不敢!”
蔣延洲聽二哥話裏冷笑的語氣就當即反駁,“我就是關心圓圓,問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