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飯時,老漢拿出珍藏已久的老酒出來,與王權二人共飲。
鬱文丼也沒怎麼攔著呂青山,三個男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將近三個時辰,最後醉醺醺的便倒下了。
夜深人靜。
在院子裏都能聽到呂青山與那老漢的渾厚的呼嚕聲,響徹天際。
也不知鬱文丼平時是怎麼受的了的...m.X520xs.Com
後半夜,那此起彼伏的呼嚕聲,有一方漸漸消失。
不一會兒,主屋內緩緩走出一道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漸漸露出真容。
來者正是那老漢,隻見他微微頓了頓,隨後神色複雜的一步步的朝著院外走去。
院外。
兩隻神獸趴在地上休憩。
突然,雲麟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眼睛,一道猩紅的目光朝著院門看去。
隻見那老漢出了院門,沒有一絲遲疑直直的朝著它走了過來。
雲麟瞧了一眼身旁有些異常熟睡的黑貨,隨即緩緩站起身來,身上的鱗片與鬃毛,瞬間如烈火一般劇烈燃燒,眼神不善的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老漢。
“你別誤會,老夫沒有惡意,它隻是陷入了沉睡,並無大礙!”
老漢見狀,連忙抬手安撫道。
隨即他又頓了頓,露出了右邊臂膀,氣勢一震,一道無形的力量將他與雲麟包裹住,隨之那滿臂通紅的麒麟刺青,也顯露了出來。
雲麟見狀,緊緊的盯著老漢,但並沒有大發雷霆。
隻見老漢輕歎一聲,淡淡說道:
“你是叫雲麟吧?可否願意與老夫...走一趟山海關?”
......
天色漸漸明亮,大年初一的早晨,山裏的霧氣有些重,陽光穿過,還能看見那隱隱的氣水。
呂青山一臉疲憊,錘著腦袋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不禁說道:
“前輩那酒,著實有些勁道,這腦袋現在還是疼的。”
“哼~”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冷哼聲,隻見鬱文丼冷著臉,語氣不善的說道:
“讓你少喝一點,你偏偏不聽,那前輩與王權是什麼境界?你能跟他們比嗎?”
呂青山瞬間就不服了,不屑道:
“笑話!境界是關乎酒量的事嗎?你夫君我的酒量你也應該知道,那向來是深不可測,你瞧瞧除了我,他們二人還有人能爬的起來的嗎?”
鬱文丼聞言,不屑一笑。
呂青山那在酒量這一塊唯我獨尊的氣勢,在她眼裏就是個笑話。
昨晚要不是她,她呂青山還能安然回到房間?
散場的時候,王權雖然也是東倒西歪的,但好歹是自己走回的房間,不像呂青山,根本就不省人事,就更別說那一身實力恐怖的老漢了。
呂青山瞧著鬱文丼不屑的表情,心中更是不服了,於是大手一揮,大聲說道:
“娘子你不信?好~那咱們去看看王權起來沒就知道了。”
說罷,便朝著一旁王權的房間走去,鬱文丼想拉都拉不住。
.....
“王權~王...”
呂青山大喊大叫的直接走到王權的房間門外,頓時一愣。
隻見王權房間門並沒有關,而他此時坐在桌邊,手中拿著一張紙條,正看得入神。
“你竟然起來了?”呂青先是詫異,隨後又不爽道:
“你是不是用內力逼出酒勁了?昨晚不是說好了誰都不準用內力的嗎,你小子真不厚道!”
隻見王權一臉嚴肅,跟本沒有理會他,目光緊緊的盯著手中的紙條。
呂青山見狀,眉頭一蹙,連忙走進屋中問道:
“你看什麼呢,看得這麼入迷?”
王權輕歎一聲,隨即將紙條擺在了桌上。
呂青山見狀,狐疑的看了看王權,隨即一把抓起紙條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雙眼瞪大,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他將你那火麒麟拐走了,還留下紙條挑釁你?”
王權緩緩點了點頭,道:
“我出去看了,雲麟的確不見了,隻有黑貨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