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皇柏鬆冷哼一聲:“你小子倒是挺不客氣的嘛,不過你的算盤打錯了!”
王權訕訕一笑:“王叔不會不幫我吧?”
皇柏鬆淡淡道:“並非本王不幫你,而是我這邊也焦頭爛額,實在沒工夫幫你!”
“焦頭爛額?”王權頓時一愣,隨即急忙說道:
“莫非您之前說的北蠻邊城蠢蠢欲動是真的?”
皇柏鬆沒好氣道的看了一眼王權:
“你以為本王是誰?會跟你小子開玩笑嗎?”
王權尷尬一笑,隨即連忙問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
聞言,皇柏鬆神色一凜,隨即緩緩說道:
“事情是在近些時日才發生的.....”
就在近些時日,北蠻邊城的士兵,總是時不時的派人出城巡邏。
他們也不偽裝,就隻是名明目張膽的在大承軍營附近晃悠,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一隊人,而北塞軍見狀,自然也是將他們盡數抓了起來,可是無論怎麼審問,都問不出了所以然來。
隨後北蠻軍來函要求放人,他們也隻能將人放了回去,畢竟這些北蠻兵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將人家關押也確實沒有理由。
但這北蠻兵卻不長記性,仍舊肆無忌憚的派人在大承軍營附近晃悠,有時甚至還做出有挑釁意味的姿態來!
皇柏鬆忍無可忍,又命人將他們抓了起來嚴刑拷打,直至北蠻軍來函數次之後,他們又才將渾身重傷奄奄一息的北蠻士兵放了回去。
但又過不了多久,還是會有北蠻士兵前來挑釁,他們也不怕被抓,也不怕死,被抓後也都是一個字都不說。
這可讓皇柏鬆無奈急了!
話音落下,王權眉頭緊蹙,冷冷道:
“他們竟敢如此來犯,分明是沒將我北塞軍放在眼裏,何不直接斬殺了他們,以示我北塞雄風?”
皇柏鬆無奈道:“你以為本王不想殺嗎?”
“大承與北蠻有和約在先,如何就能隨意誅殺士兵?況且還在是在這種沒有確切實由的情況下?”
“萬一再起戰事,我北塞一時孤立無援,屆時局勢絕不會樂觀!”
如今王梟領兵在西,南戰在南海還未凱旋,若是再起戰事,北塞這區區十萬兵力應對北蠻大幾十萬雄獅,皇柏鬆還真有些沒底。
說罷,他又沉聲道:
“如今,他們莫約是已經知道你爹王梟已然不在北塞了,他們這是故意在給我難看呢!”
“就在方才,我軍營中又抓了不少過來挑釁的北蠻士兵.....本王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幫你,那就真的要與北蠻全麵開戰了!”
他擔憂的也有道理,北蠻人現在似乎就是在逼皇柏鬆動手,這樣一來,他們就有理由再起戰事!
雖然不至於全麵總攻,但將皇柏鬆趕回魚泉關以內就足矣!
皇柏鬆自然明白這一點,王權也明白!
但想了想,王權還是眉頭緊蹙沉聲道:
“可若隻是一味的避讓,也隻會讓北蠻人越來越張狂,長此以往,他們會對北塞軍越來越輕視,到那時,恐怕便是他們真正撕毀和約之時!”
“你說的不錯,這也正是本王最擔憂的地方!”皇柏鬆點頭道。
王權沉吟了片刻,隨後問道:
“那王叔可有什麼應對之策?總不能這麼一直避讓下去吧?”
皇柏鬆頓了頓,沉吟了片刻後,隨即抬起頭來意味深長的看著王權,淡淡一笑道:
“你不是要去北蠻嗎,還要隱藏身份!”
“是啊!”王權茫然道。
皇柏鬆又是淡淡一笑:
“那本王現在可就有了應對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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