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之後,安南王府外院之中擺滿了酒席!
今夜,南戰在府上宴請了王府眾人!
酒桌之上,南大鬆與路小禾等人比拚著酒力,歡鬧聲此起彼伏!
都是同齡人,雖境界相差懸殊,但幾人的脾性卻是格外的合得來!
一看見酒,呂青山更像是尋到了天堂,他高聲笑道:
“來來來,都給我滿上,今晚老子一個就喝趴你們所有!”
“笑話!”南大鬆猛地竄到了椅子上,高聲道:
“論酒力,我南大鬆怕過何人?”
他本就長得人高馬大的,此時呂青山在他麵前,那看起來就像個小雞仔似的!
但呂青山卻是冷笑一聲,吹噓道:
“不是我呂某人說大話,若不是平日裏我家那娘子愛管教著我,我呂青山飲酒就如同喝水一般簡單!”
“世間罕有對手呐!”
“哈哈哈~~”路小禾大笑道:“呂青山,你是我路小禾見過的人當中,厚顏排在第二位的!”
“這才是真正的世間罕有對手!”
呂青山頓時不服氣道:
“你不信?”
“多說無益!”路小禾高聲道:“索性今日你那娘子不在,那咱們就拚個你死我活!”
“看看誰才是那個先倒下的慫包!”
“好~!”呂青山個子雖小,但氣勢不小,他高聲喝道:
“今日誰敢用內力驅散酒勁,那誰就是孫子!”
“哈哈哈~~”南大鬆仿佛找到了組織,一臉興奮道:
“那還等啥,開始吧,我先給你們旋兒一個!”
說罷,他抱起一整壇子酒,噸噸噸~~的幾下就幹下去了。
喝完,他打了個酒嗝,看著一圈人高聲道:
“咋樣?”
“被我的氣勢折服了沒?”
呂青山一臉鄙夷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左右開弓兩壇子酒就這麼齊齊送到了嘴邊!
這一下,可把路小禾點燃了,隨即他也不甘落後的抱著酒就往嘴裏送!
頓時間,他們個瘋子菜也不吃了,就這麼一壇接著一壇,很快身邊的一堆酒壇就見了底!
而旁桌邊,王富貴抱著自己的女兒,一臉鄙夷的搖了搖頭:
“大哥這結交的...究竟都是些什麼人呐,真真是一個比一個粗鄙,羞於與之為伍!”
說罷,他又搖了搖頭,端起酒杯輕啄了一口,回味道:
“這酒啊,還得是品!”
“像他們這野狗捕食般的吞咽,如何能嚐到美酒的滋味?”
隨即,他看向懷中熟睡過去幼女,問道:
“沐恩,你說是不是?”
“是個屁!”
突然,一聲冷喝傳了過來,王富貴連忙回頭看去,訕訕一笑道:“娘子,你來了?”
隻見李若詞雙手插在腰上,一臉煞氣的看著王富貴:
“你把女兒抱到這來做什麼?如此大的酒氣熏著她了該怎麼辦?”
說罷,她一把抱過王翠妞,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富貴,說道:
“女兒還這麼小,你便在她耳邊說出...說出什麼野狗這種粗鄙之詞來,你是想把女兒給教壞嗎?”
聞言,王權富貴頓時一愣,隨後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如果女兒長大了如她這般性子,那才是真的壞了啊!
不過他可不敢當麵李若詞的麵這般說,隻能連忙賠笑道歉...
....
內堂之中,王權看著堂外如此熱鬧,他不禁會心一笑!
不過很快,他又神色黯然了下去。
也不知今夜過後,這些兄弟朋友們還能否再聚在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了...
酒桌邊,徐震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隨後緩緩站起身來,道:
“行了,老夫吃飽喝足,回去休息了!”
“時辰尚早,前輩何故早早離去?”王權起身問道。
徐震山看了一圈桌邊的人,淡淡一笑道:
“想來你們還有事要聊,老夫就不打擾了!”
“你們慢用!”
說罷,他便轉身緩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