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梔猛地推開了季寒光,“歸根結底,你就是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季寒光被氣笑了。
他賭氣道:“是啊,我不相信你又怎麼樣。”
“你和裴寒之間,難道當真就是清白的嗎?”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上次你們在樂園約會的時候,也是這套說辭,我當時輕輕放下,不代表現在我還能不放在心上!”
“那裴寒對你分明是賊心不死,這次算了鬼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三次第四次!到時候,非要我頭頂一片大草原了你才不跟我對著幹嗎。”
他說著,眉頭已經擰緊,可以夾死一隻蚊子的程度。
“寧梔,你記住自己的身份,是我季寒光的妻子,就算是死了也要埋進我季家祖墳的!”
“千萬不要讓我看到你和其他的男人有牽扯,不然的話……”
寧梔眸光顫顫,盯著他,嘴唇都白了一半,“不然,你要怎麼樣?”
季寒光隻是冷哼一聲,“我有的是法子弄死他。”
好大的口氣!
寧梔眼前隱隱發黑,手直接抽到跟前季寒光的身上,“你神經病啊!”
而季寒光表情也越發凝重,“你為了那個野男人跟我動手?!”WwW.com
他舌尖抵了抵後槽牙,氣極反笑,丟下一句“寧梔,有你的。”
說罷,摔門離開。
重重的關門聲,讓寧梔身子瑟縮了一下,她低頭,怔怔看著自己的手,腦中一片紛亂。
如今整個房子空下來,她才回想剛才的自己確實有些失態。
應該再耐心一些,仔細和他講清楚的。
隻是,寧梔又想到季寒光那個性子哪怕她再怎麼解釋,估計也不會聽的。
這時候她已經沒有了要出門的心思,整個心都被低落填滿了。
在客廳裏呆呆坐了半晌,寧梔決定服個軟,出門去找季寒光。
聯係到王助理給她發了位置之後,她去了那家以銷金窟著稱的夜風酒吧。
隻是沒想到,鼓足勇氣進去之後,卻發現季寒光窩在包廂裏,滿身醉意,身邊還靠著個濃妝豔抹的陪酒女,笑的一臉嬌俏。
她一手放在季寒光的胸口,極盡撩撥,另一邊身子已經緊緊貼上了他的。
季寒光似笑非笑,縱容著她的行為,顯然是與酒吧的淫.亂混做了一團。
寧梔站在門口止住步子,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她的眼中含淚,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
季寒光口中的在意和喜歡,原來是可以隨意分給別人的,哪怕是萍水相逢的陪酒女!
真是一文錢也不值!
寧梔覺得,連帶著自己對他的這份感情都變得可笑起來。
眼淚不爭氣的滑落,寧梔再也不願意呆在這個地方了,她轉身就跑掉。
身後,陪酒女放肆的解開了季寒光的襯衫紐扣,在手觸到他胸膛的那一瞬間,喝的醉醺醺的季寒光突然警醒,目光如炬盯在跟前這個陪酒女身上,“你要幹什麼?!”
陪酒女被嚇得瑟瑟發抖,甚至不給她辯駁的機會,就直接把她推到了地上。
季寒光滿臉戾氣,“真是晦氣!”
……
寧梔不管不顧的回到家,直奔衛生間,抱著馬桶吐得一片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