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整個人愣了一下,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看著季寒光還是一直盯著自己,擺擺手道:
“你想多了,她怎麼可能會是寧梔,寧梔早就死了!”
他聲音放得很大,也像是在告訴自己。
季寒光卻並沒有放棄,他繼續往前走一步,跟裴寒距離湊得很近,再一次認真問道:“那為什麼你會這麼關心她,裴寒別告訴我你現在又喜歡陸凝了?”
這話問的,裴寒感覺非常離譜,“季寒光,你真是瘋了,我可不跟你一樣,見異思遷!”
他特意將後麵幾個字咬的非常重,故意強調這個字。
季寒光臉上瞬間就黑了,這讓他忍不住想到寧煙,想起她這些年做的事情,自己被欺騙成這樣,無疑不是在提醒他是個傻子
裴寒怎麼可能知道他在想什麼,從一旁拉過一次坐下,“我再說一遍,這裏不需要你,你走吧。”
他繼續在趕人,現在這個房間裏留下的隻能一個人,裴寒無法跟季寒光待在一個地方。
但季寒光還在糾結剛才那件事,“不,裴寒你告訴我,她到底是不是寧梔,你肯定有事情在瞞著我。”
回想他剛才的表情就很奇怪,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裴寒見他還這麼糾結,直接說道:“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要不然等陸凝醒過來自己問她,如何?”
他瞪著眼睛看向季寒光,嗤笑了一聲,“你也真是好笑,寧梔為什麼會死你心裏麵清楚,如今就算她還活著跟你有什麼關係?”
“難道還會覺得寧梔會原諒你,繼續跟你再續前緣?”
這些嘲諷的話,猶如千萬根針紮在季寒光的心裏,通過寧煙他隱約感覺到自己做了很多壞事,可他該怎麼辦……
裴寒見到這些話有效,又繼續嘲諷道:“如果我是你,早就走得遠遠的,跟陸凝離得遠一些,不要再去傷害其他的女人。”
“你這樣的人,就適合孤寡一輩子!”
本來以為說這些話會讓季寒光覺得難堪,從而離開這裏,可是卻沒想到他的臉皮居然會變厚了一些,居然也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季寒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便你如何說,我不會走的,就在這裏等著陸凝醒過來,我親口問她。”
當這個話一出口,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忽然就有了動靜,寧梔此刻睜開眼睛直接坐起來。
裴寒看到她的反應第一時間就走過去,並且將枕頭放在她的後背上,動作溫柔仔細。
季寒光此刻站起也走了過來,他喊道:“陸凝……”
話還沒說完,寧梔就打斷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不是你們口中所謂的寧梔,我叫陸凝。”
“我不喜歡別人把我跟另外的一個女人扯上關係,我就是我自己。”
寧梔神情非常的嚴肅,仿佛帶著一絲生氣,就連旁人看著了可能都會覺得她真的有了怒火。
她這幅樣子,一時間讓裴寒有些恍惚,難道眼前這個人真的不是寧梔嗎?
可是她們卻那麼像。
季寒光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大聲反駁道:“可是你們明明那麼像,寧梔你告訴我,這一切都隻是你裝的而已,都是你騙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