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了也得有人信啊!”穆鬆濂無奈的說,“大家在路上日子枯燥的很,都喜歡聽那種稀奇古怪的事兒,我那會兒解釋了也沒人聽!
再說,我要是說是因為吃了你送來的肉脯的話,那大家又得講究你,我一個男子不怕講究,但我不想連累你……”
韓翠珍點頭表示明白:“我估計你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還是有點兒不明白,你非我不娶這話是怎麼傳出去的呢?”
這個時候雖然男女大防沒那麼嚴重,可假如一對男女要是私定終身,說了非卿不嫁非卿不娶的話,還被大家知道了,這倆人肯定就是鎖死的狀態了,不會再有人給說媒的!
“以前我娘跟程家老太太合得來,經常找在一起說話喝茶什麼的,估計我娘是跟程家老太太說過這話的。
不過那話真正傳的人盡皆知,是在你成親以後。
我上次清理家裏下人的時候,知道了個大概,當年應該是小程氏想悔婚,我娘不讚成。
已經定下的親事,一旦悔婚穆家二房的臉麵就丟光了。
她還想再跟我們大房結親,那豈不是讓我們大房去打二房的臉?
我娘因為這事兒生了氣,再沒跟程家老太太一起玩兒。
小程氏覺得沒臉,便故意使壞,讓人把這事兒給傳出去的……”
“原來是這樣……”韓翠珍越來越覺得程家姐妹倆人品太次,以後必須得躲著點兒。
“那你是不準備跟大家解釋了?就這樣讓大家誤會下去,對你和穆方護衛是不是不大好?”這事兒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這事兒解釋了也沒用,放心吧,沒多久大家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穆鬆濂自己沒有妻妾,不用擔心回家怎麼解釋的事兒。
穆方的老婆孩子是跟在隊伍裏的,自己男人啥樣自己清楚,所以穆鬆濂覺得根本不需要解釋。
“好吧,那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韓翠珍回了屋裏。
沒幾天,去邊寧城的大部隊裏興起了一種好吃的,就是麻辣味的肉脯。
最開始是路拾遺自己偷偷躲在馬車裏吃,有一次被前去找他說話的同僚看到了,那個同僚順手拿了一小把說回去給老婆嚐嚐。
後來沒事兒去找路拾遺說話的人越來越多,還都直接說想嚐嚐他那個奇怪的零嘴……
路拾遺的肉脯很快就吃完了,得到消息晚的人來找路拾遺要肉脯嚐嚐,路拾遺說沒有了,人家還以為他不舍得給呢!
路拾遺一臉幽怨的去找韓翠珍倒苦水:“……姐姐您給評評理,這是我小氣嘛!我自己都沒撈著吃多少,全叫他們給要去了,結果,最後我竟成了那小氣人!”喵喵尒説
韓翠珍笑了:“你沒得吃了就來找我不就成了!你都叫我姐姐了,我還能少了你那份吃的?”
路拾遺的眼睛瞬間亮了:“姐姐,我就知道您是最好的姐姐!
隻是,如今大夥兒都迷上了這個東西,尤其那些婦人們,我都沒想到她們竟然不怕辣!
唉……隻怕姐姐這裏有多少都不夠分的了!”
路拾遺比比劃劃地跟韓翠珍道:“您看,那些婦人們為了點兒肉脯,她們不好直接去找我,竟能使喚各位大人去找我要!
要是大夥兒知道您這裏有肉脯了,她們肯定就會直接來您這裏要了!
離邊寧城還有很遠的路呢,這要是沒了這個零嘴兒,往後的路可叫我怎麼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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