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嚇本座一跳,霜微去尋本座,說你可能在那羅這裏出了事時,本座頭都是昏的!本座打開房門,真怕被子一掀,是你……”他寵溺地刮了下我鼻頭。
我噘嘴無奈道:“就算是我又怎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羅幾天前就已經那啥了……”
他臉一黑,霸道地說:“那也不成!她變成女人,也不能睡本座的妻子!”
我:“……”
請尊重那羅的性別。
而且女人……怎麼睡女人?
他握住我的雙肩心有餘悸,“月卿將那東西丟給本座時,本座真的快要氣瘋了!那種烈香,她也膽敢給你用!”
我乖乖往他懷中撲了些,摟住他的腰,軟言細語地安慰他:
“你要相信你老婆我的道行!我雖然沒你修為造詣高,但我好歹也是魔界的始祖神,我身上還有我哥哥的半身修為,別說是這玩意兒了,就算是再烈上千倍百倍的迷情香,我也能扛得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抬手在他胸口戳了戳:“沒有萬一。”
拍拍他的後背,我昂頭好奇問他:“怎麼這樣快就把她趕走了?我還沒玩夠呢!”
他擰眉,沒好氣道:“玩什麼玩!她下次指不定又要用什麼手段對付你,你修為是不錯,本座也放心,可你性子率直,論鬥手段,並非是她這種心機深沉的人對手,本座怕娘子將自己玩進坑裏去了,到時娘子栽跟頭是小事,本座隻怕自己,後悔莫及!”
“嘁。”我用臉蛋輕輕蹭了蹭他的胸膛,心下一片溫暖:“這樣擔心我,怕我有事,以後不如我變成一塊玉佩,你整天把我掛在腰帶上,如何?”
他敲了下我的腦袋:“不如何!你不變成玉佩,我也能日日將你帶在身畔。”
我開心地埋進他懷裏,甜甜叫了聲:“上清,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說話期間,月卿和那羅已經將自己捯飭好,穿嚴實了衣裳,從大床上滾下來了。
“你們是玩開心了,都不考慮考慮我和阿羅的心情!”月卿整理好腰帶,一臉陰沉地罵我:“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明知道屋內有東西,自己跑了卻把我們留下來……你良心真的不會痛麼!”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那不是,給你倆騰空間製造機會麼?”
“騰你妹的空間啊!”那羅攏著領口,小臉紅撲撲地走過來,噘嘴不樂意道:“你就是壞,故意的!看見我倆成這樣了,你高興了?”
我趴在上清懷裏憋著笑,不要老臉地說道:“實不相瞞……是挺高興的。”
那羅氣急:“你!”
月卿瞧了眼那羅,悶聲輕咳一下,渾身不自在:“那個,此香的效果,是挺烈……娘娘你就說吧!你給我倆的身心造成這麼大的傷害,你打算如何彌補?”
我從上清懷裏探出頭:“還傷害,這哪算什麼傷害……再說,你倆自個兒不是挺願意的麼?”
“哪有!”月卿試圖狡辯。
我一口打斷他,邪惡地說出真相:“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以你倆的功力道行,兩人都能扛得住這催情花的功效,可現在為什麼還是……
那可不就是你倆自個兒願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半推半就,借著這個機會就成全了彼此麼!哎,你們不用狡辯,我都懂……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索性光明正大在一起好了!
身為你們的閨蜜、好友,我很樂意見到你們兩人能走到一塊去!”
那羅被揭穿了心裏的小九九,頓時有幾分羞惱,滿麵紅火地舉爪子要衝我打過來:“落落你!”
我迅速縮進了上清懷裏當鴕鳥。
好在月卿是個好人,及時出手抓住那羅的手腕,將那羅擋了下來:“阿羅……消消氣。”
阿羅,嘖嘖嘖,這稱呼變得可真夠快啊!
那羅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轉了性的原因,這會子竟也學會了小女人那一套,跺著腳和月卿撒嬌:“月卿,你看她啊!”
月卿好脾氣得趕緊去哄:“成成成,咱們以後都不要搭理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了,你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我仗著有上清的保護,臭不要臉地繼續陰陽怪氣:“呦,這才剛在一起多久,就護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