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擎軒似乎也意識到這種情況,開口道:“這裏冷,我帶你下去吧,以前在這片懸崖做過訓練,對這裏還是非常熟悉的,下麵有一條河,我們在那邊取火待一晚吧!”
慕容擎軒果然是個練家子,三兩下就帶著彭芃到了崖底,他讓彭芃先站在原地等他,他去找幹柴生火。
不想再給他添亂,彭芃乖乖答應。
二刻鍾左右,慕容擎軒終於回來,用幹草做繩,綁了一捆柴,手裏居然還拿著一隻野雞。
見彭芃疑惑盯著他手中的雞,慕容擎軒解釋:“那什麼,你應該沒吃晚餐,看到就抓回來了。”
還挺體貼的,這人也不是沒可取之處的嘛,彭芃暗想。
他將柴禾放地上,拿出隨身攜帶的火折子打算生火,彭芃也不閑著,看了看野雞,道:“我去河岸看看有沒有天然調料。”
慕容擎軒不讚同,“太暗了,恐怕會有蟲蛇出沒,不安全,你不要去了。”
她揚了揚手上一包用黃色紙包著的東西,“放心吧,我帶了防蟲藥。”
話落,人已走遠,慕容伸出的手就那樣頓住。不到一刻鍾,她就拿著幾顆果子還有一把野蒜回來。
慕容手腳利落,火已經生好,野雞毛也給拔得一幹二淨。他盯著彭芃手中的東西,問那是什麼。
彭芃解釋:“這果子是鹽膚樹的果子,有鹹味,讓口感更好,這把是野蒜,可以讓野雞肉更香。”
把調料洗了,彭芃回到火堆旁,將鹽膚樹果汁塗抹到雞肉上,用一根尖利的樹杈串住,放在火堆上慢慢烤。
慕容擎軒摸了摸下巴,虎目一眨一眨的看著她,“原以為你隻會作酸詩,沒想到也擅廚藝啊!”
彭芃漫不經心睃他一眼,“王爺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想到四個丫頭,她又道:“對了,我那幾個丫鬟王爺可知如何了?”在懸崖上被慕容打岔,她都忘記問了。
慕容擎軒不確定道:“啊!她們還活著嗎?我那幫手下應該把她們扛回去了吧!”
算了,問了更糟心!
兩人都不說話了,慕容擎軒看著眼前專注做事的女人,心想“老子媳婦真不賴。”在河邊,彭芃順便洗了自己汙髒的臉,現在在火光的照耀下,臉上柔軟的絨毛讓她的皮膚顯得更加細膩,白皙通透的膚色吸收了火光的熱像是隨手一摸便能沾上一抹粉,慕容擎軒都想上手摸一摸了!
那熱烈的視線,彭芃哪能感受不到,眼一瞪,拿起一支幹枯的樹枝就往他身上扔,“知不知羞,一直盯著一個姑娘家,都一刻鍾了。”
哎,這話咋那麼耳熟來著。
慕容擎軒不以為恥,隨手一把接住樹枝,“老子看我媳婦有什麼好羞的。”
彭芃知道這人臉皮厚,不再跟他計較,撕下野雞肉,遞給他一半,“吃吧,希望可以堵住你的嘴。”
慕容擎軒搖搖頭,“不了,你吃吧!老子不跟女人搶吃的。”
最後慕容還是吃了,因為原主胃口小,彭芃吃了兩個雞腿肚子就飽了,剩下的就進了慕容的肚裏。
惹得他一邊讚歎她的手藝,說什麼以後行軍打仗一定要帶著她給他做飯,一邊又是鄙夷,說什麼這點都吃不完啥的,彭芃耳朵都要起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