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柏湛的生日到了。
他以生日那天到款的理由,讓李娟和花俊到場。
兩人牢記計瓔的囑咐,爽快應承,準時出席。
孔悠子和滕父滕母一前一後到來。WwWx520xs.com
而彭芃這邊,邀請了計瓔的父母以及要和她一塊兒搞事的秋峯涆。
廚房裏,彭芃一個人在搞吃的喝的,滕柏湛說要一起幫忙,被滕母一個眼神製止住。
他順勢坐下,陪同滕父滕母、秋峯涆以及計瓔的父親說話。
計母看到女兒一個人忙活,對親家母略微不滿,但她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要說,女兒這些年沒有為滕家生下一兒半女,她作為母親心裏虛的很。
起身默默來到廚房幫自己閨女。
至於孔悠子還有李娟和花俊他們則坐在陽台上吃著零食喝著飲料,欣賞遠處的風景。
隻是三人就像楚河漢街一樣坐得涇渭分明,李娟和花俊坐在一旁,孔悠子一個人坐在另一邊。
李娟不屑的看了看沉默不語的孔悠子。
真是下賤的女人!
勾引導師破壞他人家庭,居然還敢上門,臉皮堪比城牆。
想起師母說過的話,李娟故意問她:“喂,孔悠子,你是什麼時候勾搭上滕柏湛的,瞞得夠好哈,學校誰都沒有發現。”
孔悠子來的時候才吐了一頓,這時候沒心情跟李娟打嘴仗,掀了眼皮看了李娟一眼,繼續沉默。
李娟自顧自說話,“有些人啊!臉皮就是厚,這麼老的男人也要,難怪你不接受研學會會長的追求,原來是有了“更好”的對象,嘖嘖!”
花俊故意露出不解的神情,來了一句,“滕柏湛這個年過不惑,接近知天命的老男人稱得上“更好”嗎?我不這麼認為。”
李娟奸詐一笑,表情充滿玩味,語帶諷刺:“呀,我說的好,不在年紀,不過悠子可能就喜歡帶著老人味的腳踏兩條船的賤男人吧!噢,不好意思,悠子就是其中一條船,還是那條插進去的。”
花俊故作生氣的拍了一下身下的竹藤椅把手:“胡說什麼呢!孔同學是有“大誌向”的人,怎會如此膚淺?肯定是滕柏湛有我們這些小年輕比不過的東西,她才對他飛蛾撲火。”
李娟陰陽怪氣道:“哦~,我知道嘛,因為滕柏湛會抄襲,這是他最突出的特點了,你看,我們參加國際美術比賽的作品不就被他拿給悠子“參考”了嗎,哎,也是我們眼瞎,居然沒早點發現滕柏湛的特點,不然我們也可以學一學悠子不是?”
“得,別拉上我,我是男的?”
“呸呸呸,我說笑呢,我要早點知道滕柏湛的人品不行,我才不選他作為我導師呢,再說了,我李娟可不是賣肉的騷貨,這種老男人送給我,我都不要,髒死了。”
前麵花俊和李娟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譏諷著孔悠子,她都沒有反駁。
但李娟是一句“賣肉的騷貨”戳中了孔悠子敏感的神經。
她憋屈而憤怒的罵了一句,“賤人,你們給我閉嘴!”
“做得出來就不要怕別人說啊,當了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賤人就是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