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哥倆把“血葫蘆”牛三塞進了車裏就坐回到了前排,大龍和陳亞楠把牛三夾在中間坐在了後排。
“楠哥咱們現在去哪?”李文軍問陳亞楠。
“你就一直開不要停,我有事要問這小子。”
牛三此時的樣子十分詭異,滿臉是血還沒有耳朵,傷口處流出的血,已經把他的衣領都給染紅了。
陳亞楠扯掉了牛三嘴上的抹布說道:“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不說實話我就把你舌頭也給割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車上包括牛三在內的所有人,沒有任何人懷疑陳亞楠說話的真實性,都知道隻要牛三敢耍花樣,陳亞楠肯定就割他舌頭。
李家哥倆和大龍都為牛三捏了把汗,生怕牛三想不開,說的話讓陳亞楠不滿意,那他們三個就又不得不要再次見證陳亞楠的“變態”行為了,他們三個的“幼小”心靈已經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了。
牛三聽陳亞楠這麼說連連點頭,淚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從眼角流了出來哭著說:“爹你問吧!親爹我啥都說!”
聽見牛三叫陳亞楠爹,李家哥倆差點噴出來,大龍倒是見怪不怪了,他之前已經聽牛三叫過一次了!
陳亞楠盯著牛三說:“上次你找的誰來砍我?”
“是剛哥!爹我沒讓他們砍你,是楊明!都是這小子挑撥的啊爹!跟我沒關係啊!”說著牛三又哭了起來。
陳亞楠知道這事楊明和牛三肯定都參與其中了,不過他現在對這個不感興趣,就接著問道:“剛哥是誰?”
“剛哥是飛哥的兄弟,飛哥是齊和街這片的大哥,專門給人平事的。”牛三哭著說。
陳亞楠點了點頭又問:“我去哪能找到他們?”
“飛哥開了個歌廳,叫飛揚歌廳就在齊和街上,他沒事就帶著自己兄弟在那看場子。”
陳亞楠低頭想了一下,又抬起頭看著牛三問:“你還找不找我報仇了?”
牛三把血葫蘆一樣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哭著說:“爹我這回是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我滾了!我離開省城我再也不回來了爹!放了我吧!”
一個大老爺們哭成這樣,誰看了心裏都多少有點難受,李文魁見牛三的慘狀,有些於心不忍就回頭對陳亞楠說:“楠哥要不。。你就饒了這狗籃子吧,他都這樣了。。。。。。”
陳亞楠沒接李文魁的話盯著牛三看了半天才說:“咱們兩個清了,我也不用你離開省城,隻要你不找我麻煩,我也不會再去找你了,以後好好賣你的肉,別再扯淡了。”
說完陳亞楠從兜裏拿出一摞錢,從中抽出了差不多半摞,遞到牛三麵前說:“拿這些錢去看看病。”
“爹!我不要錢!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牛三是真不敢再要陳亞楠的錢了。
陳亞楠歎了口氣,把錢塞到了牛三的衣服口袋裏說:“給你你就拿著,傷好了就好好做生意別再欺負人了。”
“謝謝爹!我再也不欺負人了!謝謝爹!”牛三聲淚俱下。
“文軍把車開到醫院讓他下車。”
“知道了楠哥。”
沒一會兒李文軍把車就開到了醫院,陳亞楠讓牛三下了車。
可下了車的牛三,沒有直接去醫院而是跪在地上給陳亞楠磕起了頭,引來了不少行人的圍觀。
牛三是真的慘!短短的兩個月殘廢了一隻手不說,現在又沒了兩隻耳朵,可這能怪誰呢?他也曾經囂張跋扈、橫行霸道過,可最終卻落得了這麼個下場!
隻能說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既然選擇了走上了江湖這條路,那就得隨時做好變成殘廢,甚至橫屍街頭的準備!哪怕是強如陳亞楠,不也一樣差點被人砍死在街頭嗎?
一入江湖深似海,這條路從來就不是人該走的路,一旦走上了這條路也就不再是人了。。。。。。
雖然說陳亞楠把牛三整成了個“冬瓜”,不過倒也算是變相的救了牛三,牛三真的退出江湖了!不混了!要不然像牛三這種人早晚不是蹲大獄吃槍子,就是被人打死、打殘下輩子坐輪椅。
見牛三一直跪在地上不起來!沒辦法陳亞楠隻能讓讓李文軍和大龍扶著牛三,把他送到了醫院門口。
幾人回到車上,陳亞楠對李文軍說:“走咱們先回賓館。”
幾人進賓館前還特意先在車上把自己的臉和手都用抹布擦了一遍,特別是陳亞楠和大龍,好在衣服的顏色深不是很顯眼。
陳亞楠開了兩間房,又拿了五百塊錢給李家哥倆,讓他們兩個去找個賣衣服的地方,買幾套幹淨的衣服幾個人換上。
等李家哥倆買完衣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幾人換好衣服到外麵的小飯館吃了頓中午飯。
吃過飯後陳亞楠又把幾人帶回到賓館,安排起了接下來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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