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什麼?王燕財?陳老板你說什麼呢?”王燕財還在還在極力地狡辯。
陳亞楠啪的一下打開了辦公室的燈,突如其來的燈光刺得王燕財和光頭有些睜不開眼睛。
陳亞楠走到自己辦公桌後麵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說:“燕哥!你這麼謹慎的一個人連名字都能改,來我這找工作的時候,為什麼順便瞎編一個老家的地址呢?”
王燕財聽陳亞楠這麼說臉色驟然一變,立馬就換了一副表情,陰冷地問陳亞楠:“你去過王家店了?”
陳亞楠搖了搖頭輕描淡寫地說:“我沒去,但是我的兄弟去了。”說著陳亞楠朝門口努了努嘴。
王燕財和光頭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李文軍和李文魁哥倆已經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王燕財一臉不可置信地扭頭看著陳亞楠說:“你。。。你們故意演戲詐我?”
陳亞楠笑著說:“談不上詐吧!你戲演的確實不錯,但是太過了!整個貨站除了你,你見還有誰三番五次地勸過我交錢嗎?其他人都是怕惹上麻煩,選擇閉嘴幹活懶得管閑事,但隻有你卻好像完全不考慮自己,一心就是為了我“著想!這不得不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啊!”
陳亞楠端起桌上得水杯喝了一口水繼續說:“從打我第一次和盛興光聊過以後,我就更懷疑你了,程老板被燒的事太蹊蹺了,不由得讓我懷疑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這些貨運站的老板。而你又恰巧在程老板和盛興光的貨運站都幹過,現在又跑到了我這。於是我就讓大龍去附近的貨站打聽了一下關於你的消息,結果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你這個“老實人”雖然出現在這條街上才不過兩年多的時間,但你竟然已經在七八家貨站都工作過了,你這麼頻繁地換老板不會隻是因為覺得好玩吧?
王燕財一句話都不說默默地聽著陳亞楠的話,但卻一直眯著眼睛用怨毒的眼神盯著陳亞楠看。
陳亞楠接著說:“雖然你把名字改成了王有財,但王家店的老人一聽到“王有財”這個名字就立馬想到了你王燕財!你在你們老家可算得上是個名人啊!坑蒙拐騙就沒有你不幹的!年輕的時候因為偷竊、打架被勞教過不知道多少次,最後一次勞教是因為欺負了村裏的一個年輕寡婦,被定了流氓罪判了六年,而被你欺負了的那個寡婦,因為受不了村裏人的流言蜚語,沒兩個月就喝農藥自殺了,從那以後你就再沒回過老家,也沒有人再見過你,我說的對嗎燕哥?”
陳亞楠的話剛說完,大龍就跑到的辦公室的門口氣喘籲籲地說:“楠哥人都被警察帶走了!一件貨都沒少!”
聽大龍這麼說,王燕財和光頭都看向了窗外,果然發現外麵已經恢複了平靜。
光頭見大勢已去又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著陳亞楠的腿聲淚俱下地說道:“大哥我錯了,不關我的事啊?都是燕哥。。。啊不!都是王燕財這個“老逼”指使我幹的,我不想坐牢啊,放了我吧!”
果然有什麼樣的大哥就有什麼樣的小弟,一個完全靠金錢吸引組成在一起的團隊,一旦有危機出現,肯定就會四分五裂、互相出賣。
陳亞楠看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光頭問:“放過你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三番五次的來要錢,而且還砸了我的車,你說應該怎麼辦呢?”
“賠錢!我賠錢!”光頭見陳亞楠鬆了口趕忙求饒。
陳亞楠笑著說:“不用你賠錢,你不是有家燕吉貨運嗎?你把公司、場地、還有貨車都過給我,咱們兩個就算是清了怎麼樣?”
陳亞楠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不說別的單是當時辦一些貨運公司需要的營運材料和證件,就要花不少錢,已經非常麻煩了!再加上場地租金和燕哥貨場裏的那兩台半截子貨車,加在一起少說也得值個十幾萬,陳亞楠這一開口就是要白白得到一家公司。
光頭自然是沒意見,雖然公司車子都在他的名下,但是實際上都是王燕財出的錢在背後操縱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王燕財聽陳亞楠這麼說鼻子差點沒氣歪了,瞪著陳亞楠罵道:“姓陳的你踏馬的搶錢算了!”
看到這裏有人就要問了,王燕財收保護費就好好收保護費唄!為啥還要也開家貨運站呢?
王有財這家貨運站可不同於其他人開的貨運站,在沒有陳亞楠這樣的“刺頭”的時候,王燕財的貨運站也營業收貨,但是他們自己卻從來都不送貨,而是把收到的貨轉送到這條街上其他的貨運站,然後支付極低的運費或者幹脆就不給錢,讓其他貨運站幫他們白送!礙於燕哥的淫威這些貨運站的老板,也都是敢怒不敢言隻能照辦,如此空手套白狼好賺的買賣王燕財當然幹了!
陳亞楠沒有搭理王燕財,而是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光頭對大龍說:“把他帶走看好了,等把所有的東西都過了戶就放他走,”
“好嘞!”說著大龍就走進辦公室拽著光頭的脖領子,把他給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