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和李文魁雖然全身劇痛,腦袋也被磕出了血,不過好在都是皮裏肉外的傷,兩人去醫院包紮了一下,連針都沒縫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亞楠剛起床,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哪位?”陳亞楠接起電話問。
“楠哥我文軍!”
“咋啦?文軍?”陳亞楠知道李文軍這麼早打電話肯定是有事。
“沒事楠哥,文魁身體不舒服我送他去醫院,想請兩天假!”
“文魁病了?行你倆去醫院吧,我晚上去你家看文魁!”
“不。。。不用楠哥!哎呀!估計就是感冒了,你千萬別來啊!過兩天等文魁病好了我倆就回來了。”
“哦,行那你就和文魁就多休息幾天,最近也累的夠嗆。”
“好嘞楠哥,那就這樣,我倆去醫院了!”
“嗯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放下電話後,陳亞楠從李文軍說話的語氣裏,就隱約感覺到李文軍有事在瞞著他。
李文軍和李文魁他倆之所以不把被打的事情告訴陳亞楠有兩個原因,其一陳亞楠已經說過他倆好幾次讓他倆少去舞廳玩,他倆倒是沒去舞廳,而是去的是迪吧,然後還被人毒打了一頓實在是沒臉說。㊣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倆都知道現在貨運站的生意上了正軌,不願意因為這種事讓陳亞楠分心,他們知道要是告訴了陳亞楠他倆被打的事,陳亞楠就肯定得給他倆出頭,到時候事情可能就搞大了。
李文魁問李文軍:“哥這事咱們不和楠哥說,那你打算咋辦啊?”
李文軍咬著牙說:“咋辦?艸踏馬的!幹他們唄!”
“就咱倆啊?”李文魁問。
李文軍想了一下,要是找自己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告訴他們是去和真愛迪吧看場子的幹仗,肯定沒一個人能和他們去。
都不用說九十年代初就能開這麼大場子的老板得多有錢有勢,就是能給這種地方看場子的人那能是一般的混子嗎?肯定沒人願意跟著這哥倆去挨打。
想了一會兒,李文軍一拍大腿興奮的和李文魁說:“艸!找大龍啊!他肯定能跟咱倆去報仇!”
李文魁一臉憂色道:“我草!大龍啊!他倒是能和咱倆去,但是加上他一個,和咱倆去也沒啥區別啊,說不定還不如咱倆自己去呢!”
李文軍說:“艸你傻啊!讓大龍從公司偷幾把噴子出來,咱們三個晚上就混到迪吧去,看見那個那傻逼就給他幾噴子,打完就跑!神不知鬼不覺的咋樣?!”
李文魁聽了李文軍的話覺得可行,就點點頭道:“行!那就幹唄!反正這頓打不能白挨!但是大龍這個逼現在天天和花姐黏在一起,要是去找他不就被花姐知道了嗎?花姐知道楠哥不就知道了嗎?”
李文軍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說:“咱倆去離公司不遠的那個菜市場等他,反正他得去買中午做飯用的菜,我記得之前都是他自己去的,花姐不跟著他。”
說完兩人便開著車提前到了公司附近的菜市場等大龍。
果然剛八點多鍾,大龍就開著公司的一輛二手破麵包車來買菜了。
李文軍和李文魁,見隻有大龍一個人從車上下來,趕忙也下了車走到大龍身後,拍了一下大龍的肩膀。
大龍感覺有人拍他,回頭一看立馬就被李家這哥倆豬頭三一樣的造型給嚇了一跳!
“我。。我草你倆這是咋了!”大龍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