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看著花姐冷笑著說:“我們也不想這樣,但是你們這個老板太牛逼了,沒你的事滾一邊去。”
說著就伸手想要把花姐推開,就在林武的手馬上就要碰到花姐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因為他忽然覺得很冷,這種寒冷並不是身體上的冷,而是出於動物的本能,因為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後,而產生的發自內心的冷。
林武猛地就轉頭看向了陳亞楠,他發現剛才那個一臉斯文的年輕老板,正在用一種他從沒見過的陰冷且毫無感情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在陳亞楠目光的注視下,林武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畜牲,毫無抵抗能力隻能任人宰割。
林武不禁咽了口吐沫,收回了要去推花姐的手,也強作鎮定地盯著陳亞楠看了起來。
看到這有的朋友要說了,這也太懸了吧?玄幻小說啊?眼神殺人?這裏可以告訴大家這一點都不玄幻,如果大家覺得玄幻,是因為你們的生活之中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
毫不誇張的講,就是有這麼一群極少數人由於其特殊的人生閱曆和思想高度,使其自帶的氣場會變得極其特殊且無比強大,尤其是他們認真或者發怒的時候,普通人甚至都不敢與之對視,但凡看他們一眼,或者從他身邊經過,都能感覺到這些人的與眾不同,讓人心聲敬畏,陳亞楠就是這種人。
陳亞楠見林武在看自己,便緩緩地開口說道:“人我是不能交給你,但是畢竟是我的兄弟闖了禍,還開了槍,你說個數吧我賠錢!”
林武冷哼了一聲說:“賠錢?你以為這事光賠錢就能了?”
陳亞楠低頭想了一下,又抬起頭看向林武道:“二十萬!我賠你們二十萬你看行不行?”
“二十萬?”林武沒想到陳亞楠開口就是這麼大的數,九十年代初的這些混子已經開始有一切向“錢”看的傾向了,聽到陳亞楠說出這麼大的數目,林武也不禁猶豫了起來。
就在林武還在思考的時候陳亞楠突然又開口道:“我賠二十五萬,別再追究我這幾個兄弟了!”
林武呆了,他自然是也沒少訛過錢,但從沒見過主動加碼的。
想了一下林武朝著自己那些還在打砸辦公室的兄弟擺了擺手說道:“停手,先別砸了!”
沉吟了一下問陳亞楠:“兄弟怎麼稱呼?”
陳亞楠微笑了一下說:“我叫陳亞楠。”
林武點了點頭說:“好!陳老板我看出來了你確實有誠意,但是這事能不能花錢了,我做不了主還要回去和我大哥商量一下。”
陳亞楠點點頭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了一張名片,站起身遞給了林武道:“這上麵有我辦公室的電話,回去商量好了給我打電話,我派人送錢過去。”
林武接過陳亞楠遞過來的名片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對陳亞楠說:“今天得罪了陳老板!有了結果我就給你打電話。”
陳亞楠還是微笑了一下又坐回到椅子上輕聲地說了句:“不送了。”
林武把名片裝好帶著二十多個小混子就離開了陳亞楠的公司。
林武等人走後,花姐就問陳亞楠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亞楠把事情的始末告訴花姐後,花姐就開始一邊收拾被林武一夥人砸爛的辦公室,一邊跺著腳罵起了大龍幾人。
陳亞楠卻鬆了一口氣,那個時候陳亞楠就知道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盡量用錢去解決,雖然二十五萬不是個小數目但是他還能拿的出來,這樣即能保住自己的幾個兄弟,也能讓自己的貨運站正常運轉,如果能這樣就把事情解決,那就是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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