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亞楠和李文軍一路暢行無阻的就把江東升押到了車上,李文軍拿槍頂著江東升,陳亞楠則開車朝公司開了回去。
江東升一直到上了車都還在幹嘔,緩了大半天才口道:“陳。。陳老板是吧?你現在送我回去,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要不然你知道有啥後果不?”
李文軍不屑地看著江東升說:“你都踏馬這個逼樣了,咋還吹牛逼呢?”說著就又把槍管用力地頂在了江東升的胸口上。
江東升看了一眼李文軍冷哼一聲道:“就他媽你們這樣的,也算是在社會上玩的?玩偷襲幹這種爛眼子事,也他媽不怕讓人笑話!你們要是真覺得你們行,咱們就約一下!要是你們能把我江東升幹趴下了,你們說啥是啥!”看得出來江東升是非常的不服氣。
李文軍罵道:“你踏馬的能不能別廢話?你派人去抓我們的時候提前打招呼了?艸就他媽會裝逼!”
江東升可能是覺得李文軍好像也有道理,自己確實也沒打招呼就派人去找了陳亞楠和韓勇了,立馬轉移了話題道:“你們綁我也沒用!除非你們幹死我!要不然我就把你們全給幹死!你們可以到社會上打聽一下,我江東升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文軍剛想說話,突然就感覺身子向前一傾,頭差點就撞到了前排的座椅上,原來是陳亞楠突然踩了個急刹車。
“楠哥怎麼了!”見陳亞楠突然刹車,李文軍還以為有什麼情況,端著槍警覺的地向車外看去,發現車子被陳亞楠停在了馬路邊,路上除了有幾個行人以外,並沒有什麼情況。
陳亞楠為什麼突然停車呢?因為他聽著李文軍和江東升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像是兩個小孩子在吵架一樣,覺得十分聒噪,聽得他心煩意亂。㊣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陳亞楠側身轉過頭看了一眼江東升,發現江東升也正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江東升看著陳亞楠冰冷的眼神多少有些心虛,不知道陳亞楠要幹什麼,就開口道:“你。。你瞅啥啊?”
江東升的話音剛落,隻見陳亞楠立馬轉過身,一條腿跪在車子的座椅上,另一條腿踩在駕駛位的地上向後探了一下身,左手抄起他放在車上的一個手掌大小玻璃製的透明煙灰缸,猛地一下就砸到了江東升的臉上!
就這一下江東升就被砸的鼻血直橫流,身子也向後仰了過去。
“我艸尼瑪!”江東升被莫名其妙地砸了一煙灰缸似乎是被激怒了,伸出手就想要去抓陳亞楠的衣領。
但陳亞楠的手更快,直接伸出右手一把就抓住了江東升的頭發,往自己身前一拽,江東升吃痛,整個人就朝著陳亞楠靠了過去。
陳亞楠也沒廢話,掄起煙灰缸照著江東升的右臉和耳朵就是一頓猛砸,足足砸了有十幾下,因為這個玻璃煙灰缸是有棱角的,所以江東升的右半邊臉,被砸開了好幾道大口子肉都翻了出來,耳朵也被砸爛了,血順著耳根就大滴大滴地往下淌。
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一分多鍾的時間裏,砸完以後陳亞楠就用力的把江東升的腦袋向後一推,江東升整個人都癱在了後座上,滿臉是血,半閉著眼睛,微張著嘴一語不發,看來是被砸懵了。
李文軍張著大嘴也看傻了眼,他不知道陳亞楠為什麼突然就動手打江東升,也被陳亞楠出手時的氣勢和狠辣給驚到了,雖然他已經多次見識過了陳亞楠的“心狠手辣”,但不知為何每次看見陳亞楠動手,他還是會覺得膽戰心驚,連大氣都不敢喘。
接下來的行程中,除了癱在後座上的江東升時不時的發出幾聲低吟,再也沒有人說話了。
到了公司陳亞楠轉頭對李文軍說:“把他手腳都綁結實了嘴也塞上,扔到儲物間那個大立櫃裏頭去!”
陳亞楠很明顯是沒能繼承我軍優待戰俘的光榮傳統,他上一次這樣綁人,還是六年前為了救安童單槍匹馬去慶華,綁走了慶華的大哥張陽,那次張陽足足在胖子家的菜窖裏躺了三天,食物也僅是陳亞楠讓人每隔幾個小時,送過去的一碗清水。
陳亞楠的命令,李文軍肯定是百分百的執行,他把江東升的手腳捆了個結結實實,嘴裏又塞了一塊抹布,就鎖進了公司儲物間的大立櫃裏。
在此之前江東升社會上的朋友都叫江東升“大升子“或者“木材廠東升”,但這件事以後江東升就獲得了一個新的外號叫“大櫃”,雖然這都是江湖中人對江東升悲慘遭遇的調侃,但不得不說“木材廠大櫃”這個外號乍一聽起來還挺響亮的!
林武和姚震躍兩隊人,是在他們的“大櫃”被陳亞楠給綁走後的大約一個小時,才回到了木材廠。
先回來的是林武,因為陳亞楠的貨站鎖著大門,他們就直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