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哥倆按照陳亞楠的吩咐把人都帶進了屋子裏,又給胡有能打了個電話。
江東升現在格外的老實,畢竟剛剛才“死裏逃生”,非常配合地鑽回了大立櫃裏,生怕自己哪做的不好,再把陳亞楠招來。
韓勇幾人被李文軍安排在財務室的沙發上休息,等著胡有能來給他們看病,陳亞楠則鎖著辦公室的門一個人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在門外都能聽到他的鼾聲。
李文軍和李文魁也坐在財務室裏和韓勇幾個人聊天。
韓勇一向自視甚高,仗著自己勇猛誰也不怕,但今天也被陳亞楠“嚇”到了。
韓勇對李文軍說:“軍子謝謝你們啊!又讓你們救了一回!那個兄弟就是你倆大哥吧!真幾巴猛啊!剛才要不是那個狗籃子躲的快,就直接被崩死了!”
李文軍和李文魁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說點啥,畢竟他倆都已經多次見證過陳亞楠的悍事了。
沒過多久胡有能就來了,給韓勇幾人和“大櫃”都進行了簡單的治療。
給幾人治過傷之後,胡有能透過辦公室的窗子看了一眼還在呼呼大睡的陳亞楠,轉身就要走,李文魁想要開車送胡有能回去,被胡有能婉拒了。
林武等人回到木材廠就犯了難了,難道真要去醫院把纏著一身繃帶的解光榮給抬到陳亞楠那去?他本來就傷的就重,要是明天再被陳亞楠那個“精神病”給捅兩刀還不得當場就死過去啊?再說這事要是傳出去不得被社會上的人笑死啊!可要是不把人帶過去,江東升肯定就回不來了,現在他們一點也不懷疑陳亞楠有殺了江東升的膽子。
姚震躍對林武說:“哎呀。。。實在不行就把人送去吧,艸他無非也就是想要個麵子,還真能把大榮子他倆都給整死啊?”說這話的時候姚震躍顯然有些心虛。
林武搖了搖頭說:“別他媽胡扯了,他倆本來就都傷的不輕,再讓那小子“折騰”一下非踏馬死了不可,你看那個姓陳的小子像的一個正常人嗎?”
眾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老肥突然開口說道:“要不給豆哥打個電話說說吧!豆哥在火車站那邊玩的開,麵子也大,那個陳亞楠的貨運站不也開在火車站那邊嗎?說不定互相都能認識!讓豆哥說句話興許管用!豆哥和大哥關係也不錯,肯定能幫忙。”
姚震躍雖然覺得老肥說的是個好辦法,但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那要是陳亞楠連豆哥的麵子也不給咋辦?”
老肥撓撓腦袋說:“那就沒辦法了,隻能用大榮子他倆去換大哥了,不過那個姓陳的在火車站一帶幹買賣,要是還敢不給豆哥麵子,那他也就別踏馬的想混了!等救出了大哥,還不是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啊!”
林武點點頭覺得老肥說的有道理,陳亞楠他們再猛也就是那麼幾個人,隻要救出江東升收拾他們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於是林武說道:“就這麼辦吧!我去給豆哥打個電話!看看豆哥認不認識那小子,讓豆哥幫咱們拿個主意。”
說完林武就去裏屋給豆哥打電話去了。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道:“誰啊?”
林武趕忙說道:“豆哥我是武子!有點事想麻煩你啊!”
聽到是林武電話那頭立馬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道:“哈哈哈。。。是武子啊!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這幾天有點忙,等忙完了去找你和大升子喝酒!”
林武沉默了兩秒鍾說道:“豆哥啊!江哥被人給綁了!”
“啥玩意?”豆哥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就又問了一遍。
林武重複說:“江哥被你們火車站那邊,一個開貨運站的給綁走了!”
“誰啊?”豆哥吃驚地問。
“哎呀。。。叫踏馬的什麼陳亞楠。”
“陳亞楠?!”豆哥聽著陳亞楠的名字突然覺得有些耳熟。
“對沒錯!他那個貨運站,就在貨運一條街上叫楠軍貨運,豆哥你認識他不?”
豆哥雖然覺得陳亞楠的名字耳熟,但還是想不起來在哪聽過,就對林武說道:“不認識,到底咋回事你和我說說。”
林武歎了口氣,就把事情的經過和豆哥說了一遍。
說完事情的經過林武接著說:“那小子心狠手辣,我們是真怕他傷了江哥,所以才想讓豆哥你幫幫忙看看能不能說上話,先把江哥要回來。”
豆哥聽完林武說完事情的經過以後,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火車站什麼時候冒出來這麼個心狠手辣的狠角色,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豆哥想了一下對林武說:“行吧!我一會兒帶人去看看,但是能不能把人要回來我可不敢和你保證啊!”
林武趕忙說道:“謝謝豆哥了!你出麵那小子肯定能給麵子!”
“行!那就這樣你等我電話吧!”說完豆哥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