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亞楠翹起二郎腿,又看了看姚震躍,然後拿起自己身邊的大茶杯遞給李文魁說道:“去幫我沏杯茶。”
李文魁見陳亞楠的神色好了許多,已經不像剛才那般陰冷了,好像並沒有要對姚震躍動手的意思,這才稍微鬆了口氣,接過茶杯去廚房燒水泡茶了。
其實姚震躍的心裏也怕!麵對陳亞楠如此神經質且乖張暴戾的行為,他怎麼可能會不怕呢?
隻是姚震躍多了個心眼,他想的是自己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陳亞楠還能把他怎麼樣呢?還真能整死自己是咋的?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就咬著牙堅持到底,自己隻要咬緊牙關不鬆口,陳亞楠他們最後肯定就得把他放了,等這件事情過去了,江東升自然不會虧待他,他也能在社會上落個好名聲。
沒一會兒李文魁就把茶水泡好了,還給自己和大春也泡了一杯。
陳亞楠接過李文魁遞過來的茶杯,對著杯口吹了一下聞了聞,茶葉的清香撲鼻而來。
陳亞楠托著茶杯放在自己的腿上,抬起頭又問了姚震躍一遍道:“我再問你一遍,江東升和林武的家都住在哪?還有除了木材廠,他倆還經常去什麼地方?”
“哼!”姚震躍感覺陳亞楠肯定是拿他沒轍了,於是開口罵道:“艸。。。尼瑪,我不知道,你整死。。。。。。”
“啊!啊!啊!”姚震躍的我字還沒說出口,就突然覺得臉上一陣被火焰灼燒般的劇痛,這一刻他似乎感覺靈魂都被抽離出了身體。
可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又一次的劇痛就已經襲來了。
“啊!”姚震躍又是一聲慘叫,直接昏了過去。
此時姚震躍臉上本來潔白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染成了通紅的顏色。
“臥槽!”大春這才反應過來,大喊了一聲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說話都不結巴了!
李文魁也是瞪著眼睛吃驚的看著茶幾上兩個空空的茶杯,說不出話來。
原來在姚震躍再次拒絕告訴陳亞楠江東升和林武的家住在哪之後,陳亞楠想都沒想就把兩大杯滾燙的開水潑到了姚震躍的臉上!
姚震躍這張臉先被刀砍,又被開水燙怕是要不了了!
大春愣了半天才看著陳亞楠說道:“臥。。臥槽你。。。你你踏馬。。嗎的變態啊!”
陳亞楠本來又端起了一杯茶水正在喝呢,聽大春這麼說,噗的一下把已經喝到嘴裏的茶水又吐了出來。
李文魁臉色慘白地說道:“楠哥。。。你這。。。這唉。。。”
陳亞楠倒是不以為意輕鬆地說道:“不怪我啊!你倆沒聽他從進門開始就一直讓咱們整死他嗎?我沒真把他整死就算是菩薩心腸了!”
大春看了一眼姚震躍那張被血色紗布包裹著的臉,眉毛都擰到了一起說道:“就。。。就就你。。。你你還。。。還踏馬的菩。。。菩薩啊?臥。。。臥槽!”大春有些崩潰了。
陳亞楠從桌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根煙放到嘴裏點著了說道:“唉。。。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他不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呢?”說完還攤了一下手做了個無辜的表情。
雖然以前大春就知道陳亞楠心狠手辣而且多少有點精神病前兆的意思,但確實不知道陳亞楠玩的這麼“變態”!一時間有些無語。
李文魁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又開口問陳亞楠道:“楠哥那現在咋辦?把他送醫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