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文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怒視著李文魁說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我告訴你們,你們踏馬的攤上大事了!我要是不讓你們兩個把牢底坐穿,我踏馬都不姓洪!”
“哎?我草尼瑪?”李文魁見洪文如此囂張,就想要走過來打洪文。
就在此時包廂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連帶著剛才樓下那個女老板在內,差不多十幾個人一下就湧入了房間。
這十幾個人有的拿著擀麵杖;有的拿著菜刀;還有的拿著拖把,總之五花八門拿什麼家夥的都有,應該都是飯店的服務員。
原來這女老板聽服務員說洪文的包廂裏出了事,便趕忙報了警,然後就帶著自己飯店的服務員,衝上樓來想要營救她的“財神爺”!
女老板和這些服務員本來以為就是有客人喝多了鬧事打架,但等他們衝進包廂,看到李文魁和大春手裏拿著的獵槍以後就全都傻眼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李文魁見一下子衝進來這麼多人,就趕忙端起槍退回到了大春的身邊。
大春倒是毫不慌張,用槍指了指衝進來的這些服務員問道:“你。。。你們踏馬的要幹啥啊?想。。。想想要替他送死啊?”
這些服務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咋辦好了。
“砰!”大春拿起槍對著包廂中間的地麵上就開了一槍,然後大聲喝道:“不。。。不不踏馬想死的,就。。。就就趕緊給我滾!”
“啊!”
“啊啊!”
隨著幾聲驚呼,包括女老板在內的十幾個人,剛才怎麼進包廂的,就又怎麼跑了出去,那個兩個洪文安排來陪孫公子的女孩兒,也趁機跟著女老板他們一起跑出了包廂!
大春知道再拖下去肯定就得出事,於是拽著洪文就要往外走。
就在此時窗外突然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
聽見警笛聲,李文魁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轉頭對大春說道:“臥槽!他們報警了!趕緊走!”說著李文魁也開始伸手想要去拽洪文。
這會兒就看出了洪文和普通小混子的區別了,他眼見著局勢開始朝著自己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傾斜了,便開口說道:“你們別費心思了!我肯定不跟你們走!要走你倆現在趕緊走還來得及,要不然一會兒警察上來了,你倆跑都跑不了!”
說著洪文就伸出兩隻手死死地抱住了包廂裏的暖氣管子,不走了!
這下李文魁可被洪文整不會了,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他焦急地對大春說道:“大春咱們走吧,先別管這個狗籃子了,一會兒真跑不了了!”
誰知大春卻朝他笑了笑,然後突然轉身用槍對準洪文抱著暖氣管子的右手,“砰!”的一聲就開了一槍!
“啊!啊!”
隨著洪文的一聲慘叫,他的右手也被大春這一槍給打的血肉模糊了!
還沒等李文魁反應過來,大春就又朝著洪文已經被打爛的右手手腕,又連續開了兩槍!
“砰”!“砰”!
這兩槍過後,洪文的右胳膊上就隻剩下了光禿禿的小臂,右手的手掌已經完全被打掉了。。。。。。
“呃啊!”洪文跌坐在地上用左手捏著右手滿是鮮血光禿禿的手腕,滿頭都是大汗,臉也憋成了茄子色,全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打完三槍大春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包廂的窗子,回頭對正張著大嘴看他的李文魁說一句:“趕。。。趕緊跳!”說完便毫不猶豫的從二樓跳了下去!
李文魁這會兒才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塊已經完全分辨不出是手掌的爛肉,打了個哆嗦,便也迅速地爬上窗台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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