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鬆幾人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全都懵了,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
周雲鬆看著麵前的幾張生麵孔,心裏也打起了鼓,於是便開口問道:“兄弟是誰讓你們來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平用槍管用力地頂了一下周雲鬆的腦袋沉聲說道:“想知道是誰讓我們來的,等下跟我走你就知道了,別出聲、別鬧保準你沒事兒。”
“你是專門來綁我的?”周雲鬆問道。
“哼。。。知道就好,乖乖跟我們走也免得你的這幾個朋友受苦。”
今天和周雲鬆在一起吃飯的其他三人,全都是和周雲鬆一樣的二世祖,平時仗著家裏有錢有勢囂張的很,但現在被槍頂著腦袋,卻全都老實的和小媳婦兒一樣了。
“是。。。是陳亞楠派你們來的?”
除了陳亞楠,周雲鬆實在想不到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省城對他下手。
“草尼瑪你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站起來跟我走!”大平有些不耐煩了。
“兄弟你冷靜點兒,聽我說!你幹這個無非就是為了錢,陳亞楠給你多少,我給你三倍!”
“臥槽尼瑪!誰踏馬稀罕你那兩個逼子兒!”大平一聲怒罵,倒轉過手中的槍,用槍托狠狠地砸在了周雲鬆的額頭上。
“啊。。。”
“哐啷”一聲,周雲鬆連人帶椅子都被砸翻在了地上。
“把他給我架走,他要是再踏馬敢說一句廢話就給我崩了他!”
大平的兩個兄弟點了點頭,立馬走過來把倒在地上的周雲鬆給架了起來。
周雲鬆看出來眼前這幾個大漢絕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了,要是他不老實說不定這些人真能崩了他,於是便捂著自己流血的額頭不敢再說話了。
大平見周雲鬆已經被控製住了,便又轉過頭對三個低著頭一直在發抖的二世祖說道:“你們幾個聽好了,今天沒你們事兒,別找不自在,一會兒我們走了,你們半個小時以後才能離開,誰要是敢離開包間,或者喊人,我可記住你們長什麼樣了,你們自己掂量著辦!聽見了沒?!”
這三個二世祖都要被嚇萎了根本就不敢說話,全都如小雞啄米一樣點起了頭。
“把人帶走!”大平一聲令下幾人便押著周雲鬆離開了包廂。
五人剛走到樓梯處,迎麵就碰上了一個傳菜的服務員。
“先。。。先生需要幫助嗎?”服務員看見被兩人架在中間的周雲鬆額頭上隱隱有血在往下滴,便開口問了一句。
大平盯著服務員看了兩秒說道:“沒事兒,我朋友酒喝多撞到頭了,我們送他去醫院。”
這服務員似乎是有些一根兒筋,他竟然看著捂著額頭周雲鬆又問了一遍:“先生你需要幫助嗎?”
周雲鬆抬起頭看了一眼服務員,沒說話,站在一旁的大平此時壓低聲音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滾!”
服務員被嚇了一跳,等他看見已經變了臉的大平後,更是驚的話都不敢說了,趕忙轉身從幾人身邊走了過去。
大平幾人很順利地就帶著周雲鬆離開酒樓,回到了車裏。
另一邊陳亞楠回到公司的時候,大春、王建國、韓勇還有大龍四人已經在辦公室裏等著了。
陳亞楠看了幾人一眼後,便開口文問道:“小華呢?”
大龍道:“給華子打電話了,但是關機了聯係不上。”
聽大龍這麼說陳亞楠不禁皺了皺眉頭,他有些擔心薛華是不是已經遭了周家兄妹的毒手,但實際上薛華已經被薛老七帶回薛家莊給軟禁起來了。
韓勇站起身眼中冒火地問道:“楠哥我都聽大龍說了,弄了半天所有的事都是周家那兄妹倆搞出來的是嗎?草踏馬的真是忘恩負義啊!虧你當年還舍命救過他們!”
王建國也歎了口氣說道:“亞楠我知道你重感情,不願意動周麗倩,但是事到如今他們兄妹倆已經下死手了,你要是再留情麵,他們再幹出什麼事兒就很難說了。”
陳亞楠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看著王建國說道:“放心吧國哥,他們已經沒機會了,我是想要放他們一馬,但是他們這麼逼我,就不能怪我不講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