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聽完陳亞楠新的計劃以後都感到十分的吃驚,韓勇不解地問道:“楠哥為啥要這麼幹呐?咱們這趟來Gz的目的,不就是要和周振華決一死戰的嗎?”
陳亞楠搖了搖頭,語氣平和的說道:“張立軍現在已經死了,大建的仇其實已經算是報了,今天上午你們不在我想通了很多事兒,這麼多年來我對阻礙咱們的人從來都不手下留情,要麼把人打死打殘,要麼就弄得別人傾家蕩產,雖然那些人也算不上什麼好東西,但不可否認咱們現在得到的權利和財富,都是“人血饅頭”,現在也是時候該收斂一下了,沒什麼能比咱們兄弟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更重要,所以就從這次開始我想換一種方式做事。“
陳亞楠的這些兄弟早就養成習慣了,隻要是陳亞楠的命令,不管是對是錯,理解還是不理解他們都會照辦,因為按照陳亞楠說的做,還從來沒有錯過。
當天陳亞楠就把電話打給留在省城的大龍和薛華,讓兩人停止了對周家的報複行動,省城立馬又恢複到了往日平靜的樣子,這也讓抓人抓的腦袋都大了的傅海峰稍稍鬆了一口氣。
就在陳亞楠的內心逐漸趨於平靜,覺得一切事情都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一通電話卻讓他的心中再次泛起了漣漪。
第二天上午眾人全都無事可做,韓勇幾人坐在屋子裏的床上打起了撲克,陳亞楠沒什麼興趣,便在房子附近溜達,想著老道士和自己說過的話。
陳亞楠走著走著,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頓感有些驚訝,但隨即立馬就接起了電話,笑著說道:“大公子這麼一大清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指示啊?”
來電話的人正是王爍森,這幾年兩人一共也就隻通過幾次電話,幾乎全都是王爍森在接到陳亞楠的大額彙款後,象征性地打來電話和陳亞楠敘敘舊,基本上都是在年前年後附近。
王爍森也一直遵守著他和陳亞楠的君子協定,對於陳亞楠的生意從來不加以幹涉,所以平時根本不會給陳亞楠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王爍森也笑著說道:“陳老板你那兒是早上,我這兒可不是啊。"
"哦!哦!對我給忘了,咱們兩頭兒是黑白顛倒啊!給我打電話是有事兒吧,對了你之前不是說今年打算和雨杉一起回國的嗎?日子定了嗎?“
王爍森沉默了一下,然後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凝重說道:“亞楠我要和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兒。”
陳亞楠聽出了王爍森的語氣不太對,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趕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雨杉出什麼事兒了?“
“雨杉很好,但是我們應該不會回國了。”
“不回國了?”陳亞楠一時間沒明白王爍森是什麼意思。
又是短暫的沉默之後,王爍森開口說道:“我家老爺子給我打過電話了,今年大日子過了以後,他就會退下來了。”
“啊?你家老爺子才多大啊?按歲數來講不說更進一步,起碼也能再幹上一屆吧?怎麼說退就要退下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