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碎布包裹住匕首,來到自己的營帳前,拿出了存放許久的麻辣燙,氣味被掩蓋,常人幾乎聞不出來。
他一股腦兒的全部喝完,反正都涼了,也不怕燙了。
嘴上的紅油也隻是簡簡單單地用手擦了擦,就走了進去。
“喲,阿偉回來啦。”
兩人合帳,另一位則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兩人認識才沒幾個小時,但共同話題很多,就成了“朋友”。
“怎麼可能?”
“你盡瞎掰扯,你嘴上的紅油已經暴露了一切,嘻嘻。”
張偉裝作一副慌張的樣子,這才把嘴角的紅油擦掉,然後倒頭就睡。
那名士兵說了句“過幾日我也能吃到了”,然後匆匆睡下,時間不早了。
張偉一直醒著,但還是在裝作打呼嚕,與熟睡的人沒有任何區別。
知道他聽見旁邊的“朋友“睡著了之後,才把背後的包裹拿出,然後藏到了帳篷的角落處。m.X520xs.Com
萬不可完全藏好,他露出刀柄和一小截碎布,看上去被人慌亂藏匿的。
做完這些,他才真正睡去,他特地沒有在睡前上廁所…………
第二天清晨,一個人影衝到了白龔佐的營帳內。
“白老爺!!!”
這是張偉特有的稱呼,白龔佐對這個普普通通的男人沒什麼印象。
張偉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白……白老爺……我這裏……有凶器!”
他邊說邊拉著白龔佐走出營帳。
白龔佐還在疑惑之時,他已經被張偉拉到了他的營帳前。
“就……就是這裏!”
張偉一個箭步衝進去把自己的好朋友弄醒,然後再把白龔佐帶了進去。
他指著帳篷的一角,那裏正好能夠看到破布與刀柄。
“你怎麼知道那個是凶器?”
白龔佐的第一反應是賊喊捉賊,但也隻是猜測。
“白老爺,我就沒有用過刀的曆史啊!不信你問我們霸下隊的人!”
張偉看上去真的很害怕被誤認為是凶手,而且看他的身板完全不太可能在自己的軍營裏殺人。
白龔佐直接上手拿起了那把匕首,上邊還有一點血的汙漬。
他再拿起破布,正巧不巧上麵正好是開的另一半邊。
白龔佐表情凝重,但目前這“凶器”是照著了,但命案又在哪裏呢?
上午六點,白開關掉了手機上的鬧鈴,看向旁邊竟然有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弟弟,來城門外找我,如果你看到的我是不動的,請務必獨自把我拖到西郊按摩店,那位老板能治好我的假死之症。”
白開有點半信半疑,想著先去看看再說。
他來到城外,看到地上躺著一具“屍體”,他頓時慌了神,飛奔過去。
彼時的他未曾預料到之後會發生些什麼,他來到那具屍體前,發現那人的麵貌正式白夕。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來不及多想,他回憶起紙條上的內容,這好像是自己哥哥的筆跡,如果說是有賊人要加害於我哥,並嫁禍於我的話,那他一定不會用手寫!因為我哥的筆跡是從小練習並從未在外暴露過的。
他……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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