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隻是隨口問問的,並沒有追著不放,見某人不說話,也沒有再提起了,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電腦屏幕上。喵喵尒説
將十餘幅畫作看完後,寧星蔓的腦海裏浮現了另一個人的畫作——洛風!
這個人似乎是在故意模仿洛風的畫作,甚至決賽獲獎的那一幅,基本上可以說是複刻了洛風五年前的一幅畫。
但如果不是對洛風的畫風極其了解的人,可能一眼看不出來。
當年洛畫師一直隻在國外出名,但因不喜交際,畫展辦的很少,作品也就鮮為人知。如果說這個李元在參賽的時候抄襲仿照了洛風的畫,評委們沒有發現也實屬正常。
想到此處,她看向陸大總裁:“發現問題了!”
“李元的作品,是仿照洛風的,甚至可以說是抄襲!”小女人眼神堅定,“如果是有人用這件事抓住了他的把柄,以此威脅,李元為了保留大眾對他的好印象,辭職隱退,也屬正常。”
“你的意思是,他有把柄落入別人手中?”
“是。”寧星蔓點了點頭,“拿捏了李元把柄的這個人,應該就是在暗地裏指導了一切,害死了沈叔叔的人!”
李元隻不過是一個不太知名的小畫家,什麼人會專門研究他的作品,並且辛辛苦苦的拿捏把柄?
隻有一種可能,那人從做這些事初期,就是想要害死沈叔叔,挑撥寧陸兩家關係。
陸夜寒在她剛才查看畫作的時候也沒閑著,這時抬眼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兩分鍾。”
“嗯?”女人有些不解,“什麼兩分鍾?”
一陣敲門聲響起,維薩帶著張澤走了進來,兩人身後還跟著一個被保鏢壓著的男人。
張澤趕忙彙報:“陸總,我把人帶來了。”
保鏢們強迫男人抬頭,露出了那張臉來。
“李元!”寧星蔓騰的一下起身,快步來到那人麵前,沒有急著開口。
“你們,你們抓我來做什麼?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老師,沒招惹誰啊。”
“老師?”寧星蔓冷笑一聲,“你現在還是老師嗎?”
“什麼,什麼意思?”對方明顯是在裝傻。
女人也不在意,唇角始終保持著上揚的弧度:“你現在還有當老師的資格嗎?”
光是她這副拿捏一切的樣子,就足夠讓人心裏沒底。
更何況李元本來就是一個被捏住把柄的人,是最心虛的:“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見他別開了頭,小女人更是不急不慢的坐了下來,單手在膝蓋上有節奏的敲擊著:“你認識洛畫師嗎?”
“洛……”男人瞪大了眼睛,隨後一個勁的搖頭,“不認識,不認識。”
“嗬,畫師界還有人不認識洛畫師,是不是也太欲蓋彌彰了?”
“……”李元不敢再亂說一個字,寧星蔓的思維太過縝密,他生怕多說多錯。
但他想不說話,陸夜寒可不會給這個機會。
保鏢得到陸總示意,又一次將抓來的人以一種極其難受的姿勢壓住。
“啊!”
痛呼聲響徹整間辦公室。
寧星蔓又一次開口:“如果你想讓你抄襲的事情傳遍全世界的話,可以繼續保持這種不配合的態度。”